鍾瑀憐愛地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寶貝媳婦兒,有人催你當媽了。高興不?”
“鍾瑀,這是真的。這是你的孩子。”女人聲音揚高,尖利如刀尖。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臨出門的時候忘記吃藥了?”鍾瑀犀利地反駁回去,看也不看女人蒼白的臉。
“你忘了嗎?這個女人走後,你一個人在家裏喝醉了,是我照顧你,然後,你就,你就把我當成她,對我,對我。”羞澀不已。
“我對你做了什麼?扒光你上了你?不用害羞,說清楚一點,我忘記了,需要你的幫助。”某狼十分無恥地要求,“寶貝媳婦,你可要仔細聽哦,聽聽你老公我有多勇猛。”
蘇麗君狠狠捏了一下他的指尖,大無賴!
“唉喲,媳婦,好疼,快給我治治,真的好疼。”不理會女人的驚訝,小男人地討好自家媳婦。
“鍾瑀,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欺負我,讓我懷上你的孩子,怎麼可以當著我麵跟這個女人親親我我?你把我當什麼了?”女人哀怨無比地哭訴,為什麼有了他的孩子,他還是不願多看她一眼?
“少飛鳶,你住口。這一場戲是誰的自導自演,就不用我多說了。你肚子裏怎麼多了一塊肉,你比我清楚。要是你還想留點臉麵在京城混,最好給我閉嘴。”鍾瑀言如利刃,刀刀見血。
“這是你的孩子!就你那晚對我做了那樣事,你是害怕這個女人知道是嗎?蘇麗君我告訴你,我懷了鍾瑀的孩子。你識相的話,現在立馬離開他!”少飛鳶歇斯底裏對著蘇麗君一通好吼。
“嗬嗬,少小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蘇麗君對她誇獎一番。
“寶貝媳婦,我們還是離這個瘋女人遠一些。”鍾瑀抱起她,看也不看從少飛鳶身邊走過,“媳婦,你說於川這小子到底安了什麼心?讓這樣一個瘋女人進了門?”
少飛鳶眼睜睜看著他們二人從自己眼前走過,再也控製不住地跌坐在地上,失聲大哭。
“少小姐,我欠你的情已經還了。現在請你離開這裏。”於川好像幽靈一般忽然出現。
“於川,我是不是很搞笑?很下賤?”少飛鳶隻想找到一個願意聽她訴說的人。但顯然,對麵的於川並不是一個好的傾訴對象。
“少小姐,我送你進來,理應有我送你出去,所以,我們該走了。”於川一把架起她,,帶走。
“鍾瑀,你說於川會因為什麼欠了她的人情?”蘇麗君窩在鍾瑀懷裏,戳戳他的下巴。
“小壞蛋,好癢的。這我可不知道,也許你該去問問於川。好了,咱們不說別的的男人的事了,繼續談心。”鍾瑀深邃的眼劃過一道暗光,卻沒發現蘇麗君的挪揄。
“鍾瑀,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蘇麗君忽然魅笑一聲,悠悠開口。
“當然,寶貝媳婦,咱們進去好好談心。”一手轉開門,極快地竄進門。
“姐姐,出來吃飯了。”蘇翼大力拍著門。
成功嚇到了想要幹壞事的鍾瑀,蘇麗君對他勾勾手,朝著他的脖子吹了一口氣,邪惡地亮出小尖牙狠狠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