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君移到窗台,第一眼往樓下看,幹淨整潔的街道上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好奇地往前走兩步,拉開玻璃門,笑了。
她迅速彎下腰,躲開某人的長臂,後退幾步,“鍾瑀,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一身休閑運動裝的男人,左手拿著手機對著她微笑,忽而轉過頭,十分欠扁地對著話筒說道:“寶貝媳婦,我想你想得睡不著,隻好當一回蜘蛛俠跑來找你了。”
蘇麗君輕輕一笑:“就你這樣能算蜘蛛俠麼?人家蜘蛛俠可是內褲外穿的。”說起蜘蛛俠,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看過的笑話。
鍾瑀壞壞一笑:“寶貝媳婦,你是在暗示我麼?”湊近她輕輕說:“隻要媳婦想看,我什麼都可以的。”壞壞地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蘇麗君笑眯眯地把他的腦袋推開:“鍾瑀,很晚了,你該回去了。”示意窗台,從哪裏來就從哪裏回去。
“不行,我要守著我家媳婦,一分一秒都不能離開。”鍾瑀耍賴地抱緊她,他傻了才會聽話回去,好久好久沒能和媳婦親近了。
“我不需要你守。”蘇麗君掙紮。
“那好吧,那媳婦你守著我吧。你守著我,一分一秒都不離開我身邊,好不好?”鍾瑀眼珠子一轉,立馬想到對策。
“無賴!你該回去找你孩子他媽!”蘇麗君爆出一句,說完,她自己都愣了,原來她這麼在乎。
鍾瑀哪會放過這麼好的時機?他滿意地將人摟的更緊:“寶貝媳婦,你是不是吃醋了?老公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個女人這幾年神經有些不正常。”
“她怎麼了?”少飛鳶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怎麼會神經不正常?
鍾瑀將人抱到沙發上坐好,有一下沒一下地撩她的發,緩緩道來:“少飛鳶的媽媽家族有神經病史,她很不幸地隔代遺傳了。兩年多以前,她有一次晚上突然發病,直接跑到鍾家,非要見我一麵。我那時事忙,沒有理會她,後來一個鍾以後,她突然強行穿過保鏢地包圍,被保鏢幾次攔下後,以死相逼,非要見我一麵。”
蘇麗君拍他的手:“然後呢?怎麼不說完呢?”這家夥好壞好壞的,話說一半,吊人胃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鍾瑀故意停頓了一下,就是想看看蘇麗君的反應。
引來小粉拳一通亂砸,“壞蛋!”
鍾瑀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拳頭,送到唇邊親一口:“寶貝媳婦,以後見到那個女人,盡量不要跟她說話。我們不能跟她一般見識。”
蘇麗君白他一眼,還用得著他說,不對,“那孩子呢?她怎麼一直咬定懷了你的孩子?”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好嗎?差點被這個壞蛋糊弄過去了。
“那個啊,說起來話有點長,你看,你的手好冰涼,寶貝媳婦,我們換個暖和的地,我再跟你詳說。”某狼一本正經地提著不光明的要求。
蘇麗君還在等著後續,也沒注意他到底說了什麼,傻傻地送入狼口。
“啊!你幹嘛脫衣服?”蘇麗君驚懼地看著寬衣解帶的某狼,這人不是要繼續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