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呢。呐,嚼一嚼。”蘇麗君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糖狀物。
於川鬱悶地看看:“君君,你在整我嗎?”明知道他最討厭吃糖的,這不是故意就是有意的。
蘇麗君白他一眼:“於川哥哥,你別後悔哦。”待會兒被逮到,看他還怎麼橫。
於川趕緊搶過來,三兩下撕開包裝紙,閉著眼直接丟進嘴裏。
“君君,這,這,你哪裏找來的?”於川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看著笑得跟狐狸一樣的小姨子。
“走啦,姐姐該等急了。”蘇麗君拍拍手,慢悠悠走在前麵。
晚間新聞,帶著金絲眼鏡的財經主持人嚴肅地報道一則新聞:位於京城xx路皇爵餐廳發生中毒事件,無人員傷亡。
這則新聞隻有短短三十秒,在京城商界卻掀起了一陣狂風驟雨,不少皇爵的老顧客紛紛撥打客服,客服熱線直接打爆了。
蘇麗君照舊到點吃飯到點睡覺,蘇家人也不敢問她,生怕給她負擔。
鍾瑀半夜竄入蘇宅,正想進門,被門口一尊大神嚇到了:“爸,你怎麼在這?”
蘇誌軍熄掉手裏的煙:“鍾瑀,君君交給你了。”話說完直接轉身回房。
鍾瑀在他身後靜立了一會兒,笑笑:“爸,你放心。”
“寶貝媳婦,你猜猜我剛剛聽到什麼了?”鍾瑀溫熱的呼吸灑在蘇麗君耳邊。
“嗯,不猜。你說吧。”蘇麗君困倦地閉上眼。
“爸,他說把你交給我了。”男人高興得像個孩子。
“嗯。”蘇麗君冷淡地應一聲。
“媳婦,你不高興嗎?”高興轉變為委屈,僅僅在幾秒之間。
蘇麗君睜開眼:“鍾瑀,你真像個孩子。”說完又閉上。
“像個孩子不好嗎?誰讓你不給我生一個。”狡猾的男人顧左右而言孩子。
“我累了。”蘇麗君不想再說這些沒營養的話題,直接閉眼睡覺才是正確的選擇。
“媳婦,你傷了我的心。你好冷淡。”再說下去,蘇麗君都懷疑抱著她的男人變性了,完全就一怨婦!
蘇麗君不理他,久不久就鬧一次,她說再多也沒用,何必多費口舌?
男人悶悶地摟緊懷裏的人兒,帶著怨氣睡去。
第二日清晨,呼嘯地警笛聲在安靜的清晨顯得特別的惱人,特別是睡夢中被吵醒,更是罪大惡極。
蘇麗君難得的沒有撒氣,略微煩躁地耙了耙自己的頭發,直奔衛生間洗漱。
“君君,他們是來找你的。”男人倚在窗邊往樓下看,那些荷槍實彈的人群裏,有好幾張熟悉的麵孔。那些人下手夠快啊。
蘇麗君隨意套上一件淡黃色套裝,笑容滿麵地點頭:“嗯,他們請我吃大餐。你就不要跟來了。”
鍾瑀不滿地皺眉:“不行,你是我媳婦。有福你享,有難我當。待會兒你不要出門,我來搞定。”
蘇麗君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記:“乖,等我回來。有人請吃大餐,怎麼能不給他們麵子?”
“不行。要娶我跟你一起去。”
“鍾瑀,你是個男人,不是個孩子,好嗎?所以,你該理智地考慮問題,而不是在這裏耍性子。”蘇麗君難得皺眉說他。
“不管,我才不管什麼男人,什麼孩子。我要保護你。爸昨天要我保護你,我已經答應了。媳婦,你不能阻攔我。”鍾瑀傷心地別過頭,又說了一句:“我不想每一次都被你遺忘在腦後。哪怕是死,我也要看著你。”
蘇麗君的眼立刻紅了,想到了她三年前在機場離開的場景,心軟了:“對不起,是我太自私。隻想到自己,沒考慮過你的感受。你答應我,無論怎樣都聽我的好不好?”
“不好,你聽我的。”鍾瑀哪裏不知道懷裏的小女人的心理,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她冒險。
“大男子主義!”
“大女子主義!”
兩人笑成一團。
“走了,大女人!”
“大男人,跟上!”
蘇麗君牽著鍾瑀的手大大方方地出現,立刻就有人請他們上車,蘇麗君回頭對家人笑笑,坦坦蕩蕩地上車離開。
那一抹笑容被定格在那一瞬間,攝影師們不敢置信,鏡頭裏的那個女孩在這時候竟然笑得這般自然,這般放鬆。那淡淡的笑裏,表現出那一份從容的心態,讓他們記在腦海裏,久久不能抹去。
“鍾瑀,我們這樣像不像落難的夫妻?”蘇麗君在車上不但沒有一絲緊張,反而個鍾瑀閑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