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若萱不明就裏,看著盛瑜薇一臉嚴肅的樣子,她都懵了:“它有什麼不對嗎?我不知道它叫什麼。”
盛瑜薇表情有些奇怪:“你能認出龍雀,認不出你自己的東西嗎?”
“真不知道,你直接告訴我吧,你現在這口氣搞得我很忐忑。”
盛瑜薇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她的龍雀取了出來,看樣子是準備讓龍雀大環刀和她解釋了。
卞若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隻存在於各類傳說中的古器的器靈,盛瑜薇手裏的龍雀應該是出過意外的,一見麵,卞若萱就能從它的身上感覺到稚嫩,這和它本身的年份極其的不相符合。
龍雀稚嫩的梁上似乎有對卞若萱手上龜甲的恐懼,聽它結結巴巴地解釋了半天,卞若萱感覺手裏的龜甲都變得有些燙手了。
她翻來覆去地將這塊龜甲上下打量,視線最終還是集中到了上方並不很清晰的黑白圓點上:“真是洛書?不是說洛書已經碎了嗎?”
“唉,你和我說這是洛書以前,我用得可歡實了,現在和我一說,我感覺自己握著它的手都在發抖,生怕我一個不小心就給摔了。”
說是這麼說,卞若萱收東西的時候依然不見絲毫的含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走吧咱,這地方不是,不過你要是有機會可以進來看看,裏麵應該有對你有用的東西。”
很快,兩人就趕到了下一個地點,卞若萱一番測算,發現依舊不是她所想找的那個地方。
兩人將之前篩選的疑似地點都跑了個遍,對卞若萱而言沒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會對盛瑜薇有用的東西倒是找到了不少。
得到這個結果,兩人都是哭笑不得的,卞若萱更是無語:“我怎麼感覺我這是純的為他人做嫁衣啊,找了這麼一圈,居然一個和我有關的秘境都沒有。”
“再找找吧,或許還有我們之前忽略了的秘境。”
卞若萱擺擺手拒絕了:“那樣也太麻煩了,不是說我手上這個是洛書嗎,我試試直接卜算吧,我本人的能力沒有達到這個境界,有了它的幫助應該是有希望的。”
當然,這樣沒有具體目的的卜算相對而言條件就嚴苛很多,卞若萱先是慎重地卜算了適宜卜算的時間和地點,在盛瑜薇的努力下,卞若萱還是勉強地趕到了相關地點。
經過了一係列複雜的卜算,得到的結果讓卞若萱有點懷疑自己的雙手,居然就在離她們第一次到達的地點補足百裏的地方。
當時離得這麼近都沒有被她卜算到相關信息,不由讓她反思,自己在卜算的時候是不是目的性和指向性太強了點?
把這個結果和盛瑜薇一說,盛瑜薇倒是沒有二話,立馬重新啟程,帶卞若萱趕到了她所卜算的那個地點。
經曆了這樣一次幾乎是被自己的卜算耍了一次的‘鬧劇’,再做卜算時,卞若萱也謹慎了不少,換了兩種方法卜算驗證了一遍,終於得到了確定的結果,這個地方確實是她所想找尋的那個存在第三支符筆的地方。
在盛瑜薇的記憶裏,這裏並沒有什麼引起過轟動的秘境開啟的相關傳聞,應該也不是被某個勢力所掌握了。
卞若萱對於盛瑜薇的反饋並不意外,因為按她所卜算的卦象顯示,這個秘境,是在此地等待她的,盛瑜薇的前世沒有自己到來的相關記憶,這個秘境自然也不會開啟。
不過,雖然這個秘境一直在等待她的到來,也不是說她隨便過來想開啟就能開啟的,它同樣有自己的最佳開啟時機,而開啟時也需要卞若萱進行一定的準備。
當然,這個準備過程並不很複雜,隻是為了防備被人誤開的可能,而不是為了為難卞若萱,而開啟的最佳時間也很近了,不過一月而已。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的,與來時的略帶忐忑不同,歸途中卞若萱顯然是輕鬆了不少的,甚至都還能和盛瑜薇開點玩笑了。
在知曉自己手中原本平常的龜甲竟然是被卦修奉為聖物的洛書之後,卞若萱自然是更改了原本的計劃。
誠然傳下符筆的那位前輩是當仁不讓的大佬,她所留下的關於測算的東西因為涉及了她自身,所以會更有針對性,可畢竟術業有專攻,一個很簡單的類比,卞若萱元嬰時的陣法水平或許還不如一個練氣期的陣修。
所以,自然是洛書中可能存在的關於卜算的內容更專業一些,或許她在研讀了洛書中的內容,便能直接找到盛瑜薇身上的第三種林蛭紋路的命線所牽引的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