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被使用後,肉眼卻看不出它的作用,程城壘已經修煉了卞若萱給他的眼部功法,因為天生破妄的緣故,即使修煉的是同一種功法,他眼中所見之景和卞若萱是不同的。
如果隻是用靈力起一個鑰匙的作用打開破妄,便能起到破妄原本該有的效果,而如果持續注入,程城壘隻知道現在自己的靈力還很不夠用,等有朝一日他的靈力足夠了會達到什麼效果,還真是個未知數。
打開破妄後,程城壘能看到符籙留下的靈力軌跡,隻是這個靈力軌跡看到以後好像也沒有太大的用出,他還是看不出這個符籙是做什麼的。
催動符籙後,卞若萱的手依然沒停,一連串的決掐出去,那些原本在程城壘眼中顯得有些淩亂的靈力軌跡變得有規律了,最終形成了眼前的一塊光幕裏是之前他們在邱家見過的那個,站在邱承羽身後,讓卞若萱有不適感覺的人。
之前她在玉簡上動的手腳就是和這個符籙對應的東西,也是取過一趟邱家確認邱家的頂尖戰力確實隻有元嬰後才選的這個符籙。
在玉簡上動的手腳其實原理和之前在茶樓直接在那兩人身上放的小東西是一樣的原理,隻不過當時她是把東西直接放了出去,而這次是借用了玉簡作為載體,讓這個東西能夠離開自己更長時間更長距離。
配合她現在要畫的符籙,能達到在一段時間內監視對方的作用,一般而言,極品以下的符籙很難聽清楚聲音,區別是畫麵的清晰度、穩定性和視角,她可不想自己苦哈哈地辨認聲音,因此剛才在成符以後發現隻是張上品後她才會比較沮喪,但是在使用符籙之前還是抱著一點僥幸的,覺得或許能聽到那麼一點聲音。
在真正使用了符籙後,卞若萱就清楚僥幸心理是不行的,還是的重新返工。
好在她剛才已經將這張符籙之所以隻是上品的理由深究了一下,接下來在畫符的過程中多加注意,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重新繪製出一張新的極品符籙。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卞若萱再次拿起了符筆,這次繪製的過程就比剛才要順利不少,成品也沒上她失望。
隨手掐滅了剛才的畫麵,注入畫麵在這張新繪製成功的符籙裏,極品符籙連形成畫麵的速度都比剛才快了不少,成功展現出畫麵後,大約有那麼幾息的延遲,清晰的說話聲也傳遞了過來。
卞若萱這才滿意,收拾了自己畫符的家夥事,取了個玉簡出來看,這些玉簡是盛瑜薇幫她搜集到的,來自同翀界的各類傳承,她已經金丹了,正常情況下修士築基時就會為了自己的本命器的打造做準備,動作快的從築基期開始就會有一個器胚溫養在丹田內,她直到金丹才著手本命器的煉製,其實已經有些晚了。
見她畫完了符籙,程城壘才開口問道:“師父,您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卞若萱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徒弟問自己的是什麼:“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我肯定符修啊。”
程城壘整張臉都寫著不信:“師父,您居然是個符修麼?可是之前我見您在別的東西上花的心思明顯比符道多。”
卞若萱歎口氣,覺得自己是時候給徒弟進行一點應有的教育了,身為徒兒連自己師父主修的是什麼都知道,這像話嗎?“徒兒啊,師父看似花很多時間在別的東西上,是因為師父在符道上花時間的時候你沒有看見,並不代表我一點時間沒花。”
“另外呢,你師父我要做的事情比較複雜,不太適合保留太濃重的個人色彩,會的東西多,就方便師父隨時對自己的身份進行偽裝。”
“比如剛才在和邱家人溝通的時候,師父就是個術法使得比較好的植修,用的也是水係術法,實際上你師父是火金木靈根,如果有人向他們打探起消息,就和我本人對不上號。”
“出了靈根,主修方向這些東西,師父我的年齡和性別也是可以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