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替)
卞若萱束手無策,對方打定了注意不對她提出的建議做正麵回應,她自覺自己肯定說不過對方,她很有自知之明的。
程城壘給自己下的封印完全不影響他之前的正常生活,而且還是在沒有其他人幫助,並且同翀天道也不允許的情況下達成的成就,而她給自己下的封印卻讓她母親一度懷疑她不是個正常孩子,高下立判。
在不挑明她就拿程城壘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下,卞若萱也隻能挑個比較適合被雷劈的地方,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完完全全地跟對方講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過,在和程城壘進行溝通之前,她得先把這個陣法先修好,需不需要再和程城壘相處,怎麼相處,那是她個人的事情,糾結也隻糾結她一個人,但陣法卻關係到很多人。
如果師伯此次能順利打掉聖教在這裏的據點,哪怕隻是部分,按照聖教一貫喜歡躲在人後的特性,必然再次龜縮,而且渡生域對聖教的意義還不是那麼簡單,會有很多女修能因此免遭毒手。
所以,卞若萱直接放棄了這次不成功的交流:“看起來暫時我們雙方都沒有進行溝通的誠意,那就暫時擱置,等我把這個陣法修完,找個耐劈的地方,我們開誠布公地談一次。”
程城壘這時候還在皮:“師父,沒什麼誠意的一直都是您吧,我誠意很足的。”
卞若萱已經不想和他糾結這個了,直接下到陣法上,木藤在她落下的時候便已將陣法核心完全地顯現出來,給卞若萱騰出足夠的空間。
在重塑陣法的最上層,並且重新銘刻陣紋以前,卞若萱需要靜心調息個小半日,以此將自己的狀態調整至最佳。
正午太陽最烈時,卞若萱雙眸睜開雙眸結束調息,木藤騰出更廣的空間,因為卞若萱又要開始用火了。
她自己升至了陣法上空,倒不是因為她擔心被內火灼傷,而是因為內火現在會自動避讓她所在的地點,如果還是停留在陣法核心上,必然導致受熱不均,而站在陣法核心一側不利於掌控全局,眼觀對於陣修而言是絕對不能被神識替代的觀察方式,甚至有時候眼睛比神識更能察覺到陣法布置時的變化。
光是調整自己懸空的高度,卞若萱就用了兩炷香的時間,才選到了一個讓自己最好發揮的高度。
下一瞬,一粒極小的火種從她的手中緩緩下落,每下降一寸,就膨脹一分,直至最後膨脹成能將陣法核心完全覆蓋的大小,也正好落在了陣法核心之上。
原本看起來燃燒得不溫不火,但在遇上陣法核心以後,卻如烈火烹油一般蒸騰而上,表麵的陣紋在內火的作用下幾乎是瞬間軟化。
卞若萱的緊張時刻才剛剛開始,靈力深入下方的內火中,讓一層一層地將已經被內火灼燒至融化的結構導出,並且盡量分離出其中可利用的部分,剩餘的不可利用的部分,
卞若萱束手無策,對方打定了注意不對她提出的建議做正麵回應,她自覺自己肯定說不過對方,她很有自知之明的。
程城壘給自己下的封印完全不影響他之前的正常生活,而且還是在沒有其他人幫助,並且同翀天道也不允許的情況下達成的成就,而她給自己下的封印卻讓她母親一度懷疑她不是個正常孩子,高下立判。
在不挑明她就拿程城壘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下,卞若萱也隻能挑個比較適合被雷劈的地方,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完完全全地跟對方講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過,在和程城壘進行溝通之前,她得先把這個陣法先修好,需不需要再和程城壘相處,怎麼相處,那是她個人的事情,糾結也隻糾結她一個人,但陣法卻關係到很多人。
如果師伯此次能順利打掉聖教在這裏的據點,哪怕隻是部分,按照聖教一貫喜歡躲在人後的特性,必然再次龜縮,而且渡生域對聖教的意義還不是那麼簡單,會有很多女修能因此免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