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
少了那種非常明顯的障礙,卞若萱終於能深入感知這幾處的異常到底由和組成。
實際上的情況和她一開始的猜想其實相差不大,這幾處其實就是濃度遠高於這棵樹裏其他部位的生氣。
但這幾處濃度奇高的生氣到底如何形成,卞若萱仍然有些一頭霧水。
她有心仔細感知這棵樹內部的生長方式,這棵樹本身卻有些等不及了。
因此,卞若萱暫時歇了這個心思,示意木藤開始反哺,她自己的注意力也從這棵樹轉移到了木藤身上。
木藤反哺給這棵樹的生氣量並不多,這棵樹卻是極為靨足的樣子,接受到了反哺的生氣後立刻輸送到了根部,成為了促進它生長的養料。
卞若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木藤仍在繼續反哺給這顆樹輸送的生氣上。
被木藤分泌而出的生氣,從濃度而言,其實是和這棵樹本身蘊含的那些差不太多的。
但是,降低生氣濃度所用的東西是不同的。
二者對於卞若萱而言都非常陌生,這棵樹內部的這種能量因為分布得太多疏鬆難辨,與生氣綿密地攪合在一起,很難讓她察覺其中到底是什麼。
木藤所反哺的生氣卻是有所不同,生氣和其中‘雜質’的混合並不緊密,甚至顯得有些涇渭分明。
所以,卞若萱最終還是選擇了木藤作為突破口,它所反哺的這種生氣了夾雜的五指,或許能更好地促進植物的生長也未可知。
相較而言,木藤所摻雜的這種所謂‘雜質’其實是熟悉度更高的,隻是卞若萱這會兒還真有點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麼。
直到這棵樹的反哺結束,卞若萱還是沒有回憶起來這種‘雜質’到底是什麼。
期間,她倒是也摸到了一點頭緒,因為感知這種‘雜質’太過專注深入,她有好幾次到了解封神魂的邊緣,回過神來以後隻能用靈力和神魂之力強壓下去。
卞若萱心裏知道,神魂封印一解封,這種‘雜質’到底是何物一定會迅速迎刃而解。
但是,她心中又莫名篤定,即使在已有的記憶裏,她也一定於這種‘雜質’有過接觸,隻是她接觸的可能隻是它的相關記載,並非它本身。
所以,目前對她而言並非絕路,她還想再試試,不想這麼快就放棄。
這棵樹的過程已經進行完畢,想再繼續探索,就得換棵新的。
想了想,卞若萱這次更加仔細地挑了棵樹,這棵樹比剛才那棵更大,大約是五人合抱粗細。
相應的,樹幹中阻礙她感知的濃鬱生氣也更多,相信這個輸送及反哺的過程會更長,能讓她有更充足的時間來進行體悟的判斷。
同樣設下了一個過濾靈氣的禁製,卞若萱示意木藤可以開始。
這次,她幾乎是全神貫注地集中在了這棵樹本身,從一開始的輸送到後來的反哺,整個過程她都沒有錯過。
一整個過程結束,卞若萱仍舊一無所獲。
或許是出於不甘,過程結束後少了那種非常明顯的障礙,卞若萱終於能深入感知這幾處的異常到底由和組成。
實際上的情況和她一開始的猜想其實相差不大,這幾處其實就是濃度遠高於這棵樹裏其他部位的生氣。
但這幾處濃度奇高的生氣到底如何形成,卞若萱仍然有些一頭霧水。
她有心仔細感知這棵樹內部的生長方式,這棵樹本身卻有些等不及了。
因此,卞若萱暫時歇了這個心思,示意木藤開始反哺,她自己的注意力也從這棵樹轉移到了木藤身上。
木藤反哺給這棵樹的生氣量並不多,這棵樹卻是極為靨足的樣子,接受到了反哺的生氣後立刻輸送到了根部,成為了促進它生長的養料。
卞若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木藤仍在繼續反哺給這顆樹輸送的生氣上。
被木藤分泌而出的生氣,從濃度而言,其實是和這棵樹本身蘊含的那些差不太多的。
但是,降低生氣濃度所用的東西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