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語中的(2 / 2)

不少人已經忍俊不禁。

至於那些老外,早就因為單調的船上生活有些乏味,現在有了樂子,立即交頭接耳尋找翻譯,想要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弄清楚張揚那些話,一個個忍俊不禁,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同時都目光灼灼地盯著金項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要看他的反應。

更有甚者,直接在他的褲襠上瞄來瞄去,似乎要證實張揚那番話。

“你……你胡說八道!”

金項鏈麵孔扭曲,汗珠密布,一臉驚異地指著張揚,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見鬼了!

這家夥莫非是神仙不成?

怎麼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問題。

難道是蒙的?

不,絕不是蒙的!

蒙的會這麼準嗎?

三個月前自己因為玩的太瘋,沒想到玩到一半就背過氣去了。如果不是搶救及時,險些丟了性命。

“我胡說八道?!你確定?”張揚眯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目光讓金項鏈心髒抽出,呼吸困難,渾身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椅子上。

那氣緊脫力的感覺就跟三個月前如出一轍。

看到金項鏈這樣就丟盔卸甲,失去了戰鬥力,張揚也就收回了目光。

他朝目瞪口呆的服務員說道:“柳橙汁還是給那位先生送過去吧,正好他現在需要冷靜一下,好好思考一下他的未來。記在我賬上!”

“哼,說得好聽,還不是本小姐付錢。”嚴雨桐咕噥道。

“誰讓你是我老板呢?”張揚笑笑。

“我哪兒是你的老板,倒像是你的保姆。還自帶盒飯那種!哎,我真是命苦啊!”嚴雨桐一臉哀怨地說道。

“真要那樣就謝天謝地了!至少某人不會大半夜摸到主人房間來。你又不是小孩子,居然怕打雷!拜托,下次請找個好點的理由,咱們都是成年人。”張揚一臉揶揄地說道。

不知何故,嚴雨桐對自己好像很感興趣,總是有事兒沒事兒跟自己黏糊。

自己越是對她敬而遠之,她就越來勁兒。

這不,昨晚一陣電閃雷鳴,這女人穿著睡衣,一身真空地闖進了他的房間。

口裏說害怕,縮到了自己床上,但實際上沒有半點因為雷聲而害怕的樣子。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再說,誰告訴你保姆就不能摸進主人房間?”嚴雨桐一臉壞笑地捋了捋鬢角垂下的秀發,風情萬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