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愣了一下,心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嚴雨桐又說道:“表舅讓你護送我回去,我為了不讓你失職,耐著性子老實呆在船上,你就一點也不感激?你要是繼續這種態度,休怪我不聲不響丟下你,看你如何交差!”
張揚笑笑:“嘿嘿,反正傭金我已經拿到了,你要是走了,我倒是賺大了。何況腿長在你自己身上,你一個大活人自然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還能限製你的人身自由不成?說起來,我這個臨時保鏢也算稱職對吧!我出手為你趕走麻煩,你當然要負責相關經費。一杯柳橙汁而已,可不要因為瞧不上人家就太吝嗇喲!”
張揚說著,又朝那個服務員喊道:“那個美女,再給我來一杯鮮榨的柳橙汁,多加冰塊!”
“牙尖嘴利的家夥,但願你這話能跟小魔女說去!”嚴雨桐唾了一口,自言自語地說道。
張揚聽力驚人,立即問道:“小魔女,是誰?”
嚴雨桐吐了吐舌頭:“現在不告訴你,很快你就知道了。”
“嘿嘿,你不會說的就是你自己吧!”張揚笑道,隻是連他自己也不信。
嚴雨桐口中的小魔女肯定另有所指!
而且,此人恐怕將要與他發生交接。
自從被革除軍籍以來,何參謀長似乎對自己的事情特別關心。
聯係到那封再三叮囑自己一定要交到收信人手上的書信,張揚就更加篤定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貓膩。
隻是參謀長剛正不阿,想來不會是什麼壞事兒才對。
別的不說,就說他將護送嚴雨桐回香江,塞給自己三萬美金解決自己燃眉之急的事情就很說明問題。
參謀長竟然給自己安排了後路!
自己這樣的軍人,沒日沒夜地訓練和執行各種人物,脫離社會太久,連退伍證都沒有,很難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
若是當保鏢什麼的,雖然沒什麼經驗,但作為戰鷹的精英,應該問題不大。
“嗬嗬,比起她我就差遠了。不過,希望你好運。”
“咦,你這話說的我有些怕怕的。”
“那就對了!”嚴雨桐笑得很燦爛,“到時候你要是真怕了,記得來找姐姐,姐姐繼續聘你當保鏢!”
“你別告訴我,那封信其實是推薦我去給人當保鏢的?!”張揚猛地想到了什麼。
“你以為呢?”嚴雨桐笑道,“總之啊,現在好好表現,我的評語也很重要的喲!你那位參謀長大人可是在老爺子麵前拍了胸脯,說你們戰鷹出來的人無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絕對能夠勝任這個工作。”
她一邊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拍拍張揚的肩膀。
“好吧,”張揚聳聳肩,相當配合地說道。“為了我的飯碗,也為了參謀長的顏麵,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樂不思蜀!隻是,你可不能因為覺得離不開我就給我弄個監守自盜的評語,讓人家不敢用我才好。”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嚴雨桐笑罵道。
“咦,阿輝,你怎麼啦?是不是中暑了!”一個麵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人疾步朝金項鏈走了過去,滿臉關切之色。
此刻金項鏈此刻仍舊癱在那裏,上氣不及下氣,張著嘴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來人啊,來人!快叫醫生。”女人大驚失色,連忙喊道。
“不用叫醫生了,他隻是被嚇著了。休息會兒順順氣就沒事兒了。”張揚淡淡地說道。
“你是誰?”
目光落在金項鏈的手指上,女子猛地反應過來:“說,是不是你把他怎麼了。是不是!你,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管他是誰!”張揚冷笑地說道。
看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女人跟金項鏈都是一個樣。
原本看他著急,自己打算提醒她一下,現在看來,倒是被人好心當作驢肝肺了。
“他可是大馬首富唯一的繼承人,你……”
“我要攤上大事兒對吧!”張揚冷笑地說道,“你還是關心關心他吧!誰倒黴還不一定呢!”
張揚這一提醒,女人一個激靈,又喊道:“阿輝,你怎麼啦?你可別嚇唬表姐。”
“水……水……”金項鏈斷斷續續地說道,臉色蒼白的嚇人。
“水?哦,好,馬上給你!馬上給你!”女子抓起橙汁,湊到了金項鏈嘴唇上,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