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接到了這麼個病人,駑,就是前麵那位老者,他患有嚴重的低血糖,每天必須注射足夠的葡萄糖才能維持生命平衡,可是,他根本就不跟我們醫生配合,我這是有藥用不上哎!”李複興晃了晃手上的注射器,無奈的說道。
然而,當張揚見到李複興手中的注射器時,咽了咽口水,注射器倒不算太大,但是那根針頭,完全就不像打針用的針頭了,一個尖錐形狀,如同一根水泥釘,泛著點點寒光,用這玩意紮人,保證一紮一個肉窟窿,別說人家白發老頭了,換成自己看見這麼粗的針頭,也會被嚇跑的好麼!於是指著李複興手中的注射器,沒好氣的說道:“你們用這麼粗的針頭紮人家?你確定這針頭是給人打針的?你們該不會是對人家老者有什麼意見,故意報複的吧?”
看到張揚表情怪異,李複興趕緊解釋道:“張醫生,你有所不知啊!我們這也是沒辦法,那老頭皮膚硬的跟石頭似的,普通針頭根本打不進去,所以我們才特製了這個針頭,那天看你中醫針灸用的很溜,你看能不能這樣,你先用銀針紮破病人的皮膚,然後我用普通針頭在皮膚孔位置立即注射,這樣病人肯定會好受些,說不定就會接受我們的治療了。”
聽見中年醫生說,居然要張揚用那軟趴趴的銀針來刺穿這老頭堅如石頭的皮膚,旁邊的幾個不認識張揚的人就笑了。
“李醫生,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們的鋼針都沒法紮破,中醫針灸用的銀針,能紮破這老頭的皮膚?要是這老頭的皮膚這麼容易紮破,我們用得著特製這根加粗針頭嗎?”
“就是,別浪費時間了,待會兒要是病人病發了,我們就麻煩了!”
“閉嘴,你們見識過張醫生的針灸嗎?真以為學了幾天醫術,就開始自以為是了?
”李複興有些生氣的說道,這些年輕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厲害,這種嫉妒的心態要是不改的話,這輩子成就也就隻有這麼點了。
這時,原本被一群人追著玩的不亦樂乎的郭老,見到那群醫生護士居然不追自己了,頓感無聊,馬上又折了回去,看看怎麼回事,當他聽見李醫生居然叫一個毛頭小子用銀針紮自己皮膚時,立即就來勁了,你當自己皮膚是紙做的?你當自己近百年的暗勁是白練的?用一根軟趴趴的銀針就能紮破,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於是,郭老也不跑了,幹脆站在那,插著手說道:“你們這群沒用的家夥,連我個老頭子都追不上,現在還想用細銀針破開我的皮膚?哼!要不,我們打個賭,若是銀針可以紮破我的皮膚,你們要打針要喂藥,悉聽尊便,若是銀針紮不破的話,嘿嘿,以後就別再來煩我!”
“好!一言為定!”見到郭老前輩較勁上了,李複興心中一喜,他還正愁要想個什麼辦法來讓郭老前輩上個當,沒想到這貨居然自己送上門來,當日李複興可是親眼見識過張揚銀針的厲害,給那個同學消除淤血的時候,張揚可直接用銀針紮進了對方的骨髓來刺激造血功能,皮膚再贏,總不可能比骨頭還硬吧!
於是李複興趕緊對著張揚說道:“張醫生,這次拜托你了,算我李某欠你個大人情!”
看到李複興這誠懇的眼神,張揚也不好意思拒絕,而且,這用銀針破開皮膚,隻是舉手之勞而已,醫者父母心,如果張揚看見一個小孩不肯吃藥,他也不會介意‘變’顆糖哄哄小孩的,老人其實跟小孩有時候很像,都是需要哄的。
“那我就試試看了!”張揚看了看李複興說道。
“快去準備一套銀針過來!”李複興對著身旁的助手吩咐道。
沒過多久,李複興的助手拿來一套標準的銀針,有長有段,張揚從中取出一根十公分左右的銀針,把弄了起來,突然,張揚運行暗勁,將暗勁通過指尖射了出來,而後控製這股射出體外的暗勁,將整根銀針包圍了起來。
當這些醫生護士見到張揚這一手時,一個個吃驚不已,銀針還能這樣玩?這不是在表演魔術吧?在他們眼中,就是這根有些彎曲的銀針,被張揚捏到手上後,瞬間就變的筆直,而後,居然離開張揚的手指,在半空中漂浮了起來。
不過,郭老見到張揚這一手,卻不屑一笑,開口道:“雕蟲小技,暗勁大成的控勁手段而已,我看你怎麼紮破我的皮膚,來啊!”
說著,郭老跟張揚杠上了,將上衣一扯,露出他的胸口出來,說來也怪,按道理說,像郭老這個年紀的人,皮膚應該是皺紋巴巴的,可郭老的皮膚卻光滑紅潤,隱約有股暗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