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許爽沉默之後,忽然抬眼盯著小斌,問道:“你是幫主的心腹,按理說我們應該相信你,可你說所有護送幫主離開的兄弟都陣亡了,幫主也落在了金杭的手中,你怎麼可能活著回來?”
“是大哥他們掩護我回來給你們報信的?”
“笑話,金杭可是淩魂軍煞魂堂主,他既然你們的逃亡路線,並且還提前在那個位置等著你們,怎麼可能沒有準備,別說你們隻有三十幾人,就算是三百人,也擋不住淩魂軍煞魂堂,小斌,你說,誰才是真正的內奸?”
經過許爽這麼一反問,震怒中的王躍方才反應過來,這裏麵似乎還有這麼不合理的事情存在著,而兄弟們也都對小斌剛才的話產生了質疑。
“許堂主,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能說謊去誣陷他修爍白不成,幫主對他恩重如山,他竟然做了金杭的兄弟,背叛我們大家為淩魂軍當臥底。”
“你他媽的住口!軍師修爍白是什麼人,我們大家都比你清楚,我寧願相信你是內奸,也不會相信軍師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他是不會背叛幫主的。”許爽大吼。
兄弟們連連點頭,表示讚同許爽的話,王躍滿臉猙獰的上前,一把擰住小斌的衣領,嘴角抽搐沉聲道:“以老子看你他媽的才是內奸,說,是不是你將行蹤告訴金杭他們的?否則怎麼隻有你一個人能夠安然無恙的逃出來,淩魂軍煞魂堂,那可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的戰鬥力,老子是親眼目睹的。”
“王堂主,你們…”
“小斌,老王的話不無道理,你回來是通風報信,可你是目的是讓我們跟軍師打起來,然後淺若涵和金杭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成功吃掉我們總部。”
“狗日的,原來你才是內奸。”
震怒中的王躍,抽出剛到,白光一閃,小斌來不及閃避,當一縷細如紅線的血跡急湧而出,小斌捂著脖子瞪著死魚眼,指著王躍,想說什麼,最後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倒了下去。
“老子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叛徒,這種人死一千次老子都不心疼。”王躍聲音陰沉,兄弟也都覺得小斌死有餘辜。
王躍對湯桓忠心耿耿,即便是到了現在這種窮途末路的時候,他都未曾想過離開湯桓。
所以,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並且還是在所有清理都不符合的前提下,他怎麼不懷疑小斌是內奸呢。
圍觀的兄弟們,王躍和許爽都沒注意到,有一個兄弟悄悄離開了,朝山頂跑去。
許爽望著已經離開這個美好世界的小斌的屍體,長長歎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小斌曾經是我們兄弟,先葬了吧。”
“這種人就應該拋屍荒野。”
聽著王躍陰測測的聲音,許爽道:“老王不是我說你,你太衝動了,就算小斌真的是內奸,至少得等我們問清楚了金杭他們下一步動作後再殺也不遲,現在好了,你倒是痛快了,可幫主還在金杭手中呢!”
“我們現在就去山頂找軍師商議對策。”
“等等。”
被許爽攔住,王躍明顯有些疑惑,許爽道:“老王,這裏都是我的兄弟,信得過,有句話我想問問你,你必須如實的告訴我。”
“這都什麼時候了,有什麼話等跟軍師商議了再說。”
“不行,我必須先從你的口中得到真實的答案。”
瞧見許爽那一本正經的神色,想了想,道:“什麼事你問,我們是兄弟,不管你問什麼,我都會如實的告訴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老王,我們兄弟都知道總部有一條密道可直通山腳下,可具體的位置沒有誰知道,隻有幫主和軍師知道具體的位置,我想問的是,你知道這條通道的出口嗎?”
“我不知道出口的具體的位置。”
“當真?”許爽盯著王躍,王躍點頭道:“騙你老子就是狗娘養的。”
“那好,我信你,可我現在很好奇,那條秘密通道的出口具體位置連我們都不知道,相信幫主身邊的心腹也不會知道,那麼究竟是誰提前給金杭通風報信,金杭提前帶人在出口埋伏的?這才是重點。”
聞言,王躍似乎明白了什麼,可又有些迷糊,他盯著許爽問:“我們堂主的位置都不知道具體出口,隻有軍師和幫主知道,幫主肯定不會給金杭報信,這麼說來,真是軍師修爍白了?”
“不知道。”
“老許,你什麼意思,剛才你還懷疑小斌是內奸,堅信軍師不是內奸,現在怎麼懷疑軍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