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林落塵親自巡視四大羽林衛的軍防以及各種防務,更是對聖州等九州八海所有軍事防線以及部署等等那些強族宗門力量全都了解清楚。
而在林落塵忙碌的這些時日,原西聖城主齊虞蔭的長子,齊閎愷也是奉命來到聖林城。
一大早,齊閎愷便奉命進入聖林族外族駐地。
古老的建築裏,此刻,已經想了好幾天的淺若涵,終於是見到了她同父同母的大哥。
齊閎愷進入正廳之前,已經從聶風口中得知了所有事件,因此,邁步正廳門檻的那一刻,他目光便是鎖定在那坐立不安的緊裝女子俏臉的臉頰上。
“師妹,他就是齊閎愷,你們聊,我和藺紅塵在外麵等你們。”聶風說了一句,轉身退了出來。
若涵皓齒輕咬著唇角,雖然點了點頭,但目光卻是落在正廳中幾米開外的齊閎愷身上。
此時此刻的齊閎愷,上下打量著沉魚落雁般的淺若涵,神情非常激動,他已經從淺若涵身上感覺到了他們兄妹相連的那種血脈根源能量。
“你…你…真是我妹妹,若涵嗎?”
齊閎愷雖然已經篤定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親妹妹,但激動的他,還是忍不住的問了這麼一句。
若涵輕輕點頭,美眸悄然的變得泛紅了起來,而作為真正男兒的齊閎愷,也是沒能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上前,將淺若涵緊緊的抱在懷裏。
兄妹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正廳外麵的聶風和藺紅塵,望著這一幕,兩人的鼻息也都是有些發酸。
“在隱界,要是我也能有這樣一個親人,那該多好。”藺紅塵歎道,聶風淡淡的說:“這些天看師妹悶悶不樂的,我這心裏一直都為他擔心著,別看她總是一副堅強的模樣,說到底,她隻是一個小女人,現在好了,以後又多了一個人關心她。”
“可不,我記得離開普界的那天晚上,金杭還特意的跑來找我,目的就是讓我們多關心一下若涵。”
藺紅塵已經在慢慢的適應隱界的生活了,不過他畢竟沒有在隱界呆過,想要徹底的適應和融合到隱界中來,也需要一個緩衝的時間。
“金杭也為了師妹的事找過我,而今師妹是原西聖城主齊虞蔭的女兒,也不知道這個齊虞蔭上輩子到底修了什麼福氣,隻要師妹向少聖主求情,少聖主想必不會過多的責備齊虞蔭的。”
“看出來了,少聖主與金杭他們的關係,可不是咱們這些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聶風轉過身子,望著藺紅塵認真的道:“這話在這裏說說就算了,有關於普界的事,特別是涉及少聖主的,你可要守口如瓶;在隱界,惹到誰都有存活下來的可能性,唯獨少聖主。”
“我來隱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還是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的,放心吧。”
“恩。”
不大會兒,淺若涵和齊閎愷出來了,聶風和藺紅塵快步迎上去,當看見淺若涵眼眶紅潤,他剛要說話,淺若涵便是搶先道:“師哥,我想去督察府的天牢。”
“血衣煞衛大統領已經派人將腰牌送來了,隨時都可以去。”
“那我們現在就去,麻煩師兄了。”
“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再說我也隻不過是跑跑腿,若沒有少聖主許可,我也不敢這麼做。”
聶風他們一行四人,立即朝督察府天牢方向而去。
這些年來,妹妹若涵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能得到少聖主的關切,齊閎愷不知道,因為他還沒來得及問。
督察府天牢,位於外族地界。
淺若涵四人來到天牢外麵,立即被把守天牢的強者攔住,並且提出令他們速速離開的警告。
然而,當聶風將腰牌拿出,守衛天牢的強者隊長核實清楚之後,方才放行,並派人將他們領到關押齊虞蔭的那間光線昏暗的石屋外麵。
“幾位,你們雖然有血衣煞衛大統領的親自給的腰牌,但犯人畢竟是少聖主親自過問的人,等會兒你們進去後,沒有人會打擾到你們,但你們不能呆得太久,別讓我們為難。”
“多謝了。”
那名侍衛命人打開石屋的門,大手一揮,將通道中的其他侍衛帶走。
齊閎愷推開沉重的石門。
陰暗的石屋裏,齊虞蔭被換上了囚服,雙腳雙腳都戴上鐐銬,整個人消瘦無比,坐在那石凳上。
“父親…”
聽到這熟悉聲音的齊虞蔭,猛然轉過身子,當瞧見竟是自己的長子齊閎愷,他先是一愣,旋即緊張的道:“閎愷,你…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