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那是一個充滿神秘感的魔鬼訓練營,也許,他的訓練方式,不止比特衛隊要強悍多少倍!
訓練結束後,回到宿舍,大家開始議論開了。
“盤龍學校,那是我的最愛,這次隊長如果能派我參加,我感謝他八輩祖宗!”張勝春似乎對這項訓練很感興趣。
“行了吧,就你那點兒吃苦性,特衛隊都受不了,別說是盤龍學校了,估計第一天被淘汰的人就是你!”李浩故意打擊他。
“其實,其實我吃苦性挺強的,就是平時故意偽裝成怕吃苦的樣子,喜歡發點兒牢騷,但你們什麼時候見我掉過隊?什麼時候見我請過病假偷過懶?”張勝春據理力爭。
不過,張勝春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的確,即使是在他生病的情況下,也會帶病堅持參加各項訓練,這個年輕的少尉可能就是平時嘴頻了點兒,喜歡發牢騷,導致大家都誤認為他害怕訓練。
“我覺得盤龍學校沒有什麼太多的過人之處,他之所以在世界上這麼出名,完全是被人們神話了而已,我們沒經曆過,肯定對它有一些神秘感,因此都會更向往,但如果真正經曆了,估計還不如我們的特衛隊搞的好!”王明偉振振有詞地說。
程玉剛也附和著王明偉的話說:“老王說的不錯,其實啊,盤龍學校沒有咱們想象的那麼神秘,純粹屬於小KISS,我記得在前年。世界特種兵大比武的時候,有兩個選手就是曾經參加過盤龍學校的培訓的,結果,被咱們派去的選手不出幾個回合就打倒在地,再說了,咱們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軍,盤龍學校不過是一個訓練機構,我覺得沒人們說的那麼玄乎!”
“行了,你們別在這裏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不管怎麼樣,我也得爭取這次機會,哪怕給咱們可親可敬的黑隊長送點兒禮,我都願意!”張勝春幽默地道。
邵錫在旁邊一言不發,但他卻一直認真地聽著大家的議論,在邵錫心裏,一直有著自己的冠軍夢,他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在全世界的競技中占據一席之地。現在,自己已經初步地取得了一些成績,成為國家特級警衛的目標也實現了三分之二,如果不出意外,半年以後他就可以順利地完成特衛隊的各項培訓,奔赴神聖的工作崗位。
而這個所謂的盤龍學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機構呢?
邵錫的心裏也有一種衝動,能夠去這個傳說中的世界機構見識見識。
不過,在開飯的時候,黑隊長宣布了一件事情,說是特衛隊派遣到盤龍學校參加培訓的劉來新後天就要回來了,聽說他在盤龍學校的綜合成績還不錯,名列第四,實在是為中國特種兵爭了一口氣——
一聽這話,特衛隊員們心裏都有了強烈的想法——
………………
…………
劉來新果然回來了,不過,他的出現,讓大家吃了一驚,這個經過盤龍學校培訓過的中尉,全然象一個長著中國人臉龐的非洲黑人,黝黑的麵目,不知道是拜日光所賜還是自然因素,他的表情很嚴肅,象是誰都欠他一千塊錢似的,進入宿舍的那一刹那,五明偉和程玉剛認出了他。
“老劉,是你,真的是你回來了?”王明偉率先到了劉來新身邊。
劉來新的表情不冷不熱,衝王明偉一笑,繼續整理自己迷彩包裏的物品。“回來了,而且是活著回來了!”
大家不明白劉來新此話何意,王明偉一愣。“你就這麼回來了?局裏沒派車去接你?”
“接個蛋,老子是打車回來的!”劉來新不滿地說。
聽到這裏,邵錫有些不解,按理說,局裏對這事兒應該很重視的,劉來新在盤龍學校表現不錯,可以說是為中國為局裏爭了光,為什麼特衛隊的領導聽說此事,竟然絲毫沒有反應呢?讓一個功臣自己打車回來,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時候,黑隊長從外麵走了進來,隊員們紛紛起立問好。王明偉提醒劉來新道:“這個就是咱們特衛隊新調來的趙隊長!”劉來新看了黑隊長一眼,卻不說話,繼續整理自己的行李。
“你就是劉來新吧?”黑隊長還得先給他說話。
邵錫心想:這盤龍學院出來的兵怎麼這素質?見了領導不知道問好嗎?
“對,我就是劉來新,隊長同誌多多指教!”劉來新沒好氣地說著,把手裏的行李包往地上一扔,展開被子。
黑隊長看了他幾眼,沒再說話,但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大家,他對這個從盤龍學校回來的中尉很不滿,看他這孤傲的樣子,全然不把他這個隊長放在眼裏。
難道,他在盤龍學校就學到了這個?孤傲、無禮、輕蔑,簡直沒有了一名共和國軍人應有的素質。
黑隊長不知道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走出宿舍的,他剛出宿舍不久,就開始吹哨集合。“全體隊員,訓練場集合!包括外訓的人員!”一聲哨響,口令中夾雜著剛才的氣憤和不滿。而且,他的話裏,還有專門針對劉來新的一句話。
訓練場上,黑隊長抬腕兒看著表,表情有些凝重。
隊員們陸續到齊,但卻不見劉來新出來。
“劉來新呢?這小子幹什麼呢?”黑隊長衝隊伍喊道。
“還在宿舍呢,他收拾東西呢!”有人回答道。
“媽的,這是什麼屌兵?盤龍學院就培養這樣的熊兵嗎?目中無人,無視紀律,連他媽的集合都不集合了!牛B啊!”黑隊長被氣的團團轉,突然停下腳步,衝五明偉說:“王明偉,你回去把他給我叫過來!三分鍾,如果我見不到他,我馬上寫報告,將他逐出特衛隊!還反了他了!”
這陣勢,讓所有人都捏了把汗,大家都還沒見過黑隊長發這麼大的火。
“隊長,劉來新剛回來,你就別跟他計較了!”隊列裏不知道誰插了一句。
黑隊長一看,說話的竟然是程玉剛。“放屁,我告訴你們,我不是跟他計較,我是在教他做一名軍人的道理,雖然我不知道他經受了什麼樣的訓練,但他回來以後我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小子沒學好,他失去了一名特級警衛應有的素質!”黑隊長的臉一直很嚴肅,表情相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