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冰的事情進展的還算順利,果然沒出吳剛所料,這個徐哥不是個簡單人物,通過森梅,劉冰也掌握了一些線索和依據,但是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因為在徐哥背後,是一個強大的黑社會集團,劉冰必須要繼續孤軍奮戰,把資料掌握的更詳細一些。

“現在你小子是個美差啊,既能泡美女,又有立功的機會!”邵錫開玩笑地說。

“我寧可不泡美女,這太危險了你知道嗎?簡直是狼入虎口、虎口拔牙啊!說不定我哪天就被徐哥給哢嚓了不可!再說了,我現在是憋屈的難受,美女就在眼前,我卻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矣,好幾次想把森梅那啥了都沒敢!”劉冰埋怨著,猛吸了一口煙。

“哪啥啊?”邵錫故意問道。

“就是那個,男女那事兒,你不會真不明白吧?都中尉軍官了,還不知道那啥是什麼意思?”劉冰抱怨地說。

“你不是這方麵挺擅長嗎?怎麼沒敢呢?”

“咱們中隊長,不,是吳隊長不讓,我每次出去跟森梅約會他都會囑咐我別做過格的事兒,我現在可是觸了,萬一把我押送回家怎麼辦?我能熬到今天不容易啊,可不能讓男女那事兒就毀了,探家的時候有的是機會那啥!”劉冰的眼睛裏釋放出特殊的光彩。其實他本來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對男女之事特別感興趣,恨不得天天泡在溫柔鄉裏,不吃不喝都行!

男人到了這種程度,可真夠可憐的!

尤其是當初劉冰本來是要打算複員回家的,但是有任務在身,中隊竟然把他留取了士官,這意味著,他至少還要忍受三年的煎熬,麵對森梅,她雖然不是那種閉月羞花的那種大美人兒,但是在這個時候,劉冰何嚐不想把她鼓搗到床上,但是有紀律的約束和領導的製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新兵了,他的脾氣,他的個性,已經被部隊的工作和生活磨礪的圓潤了很多,很多。

“你看你整天想什麼呢?能不能想點兒正事兒?”邵錫道。

“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劉冰據理力爭:“你敢說你對異性沒有過好感?沒有過那種欲望?要是沒有的話,那你就不是男人了,或者生理上有病!”

“部隊白教育你了,即使有,你別表現出來,自己掖在心裏就行了,幹嘛非得讓大家都知道你hao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可是部隊的大忌!”

“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我可不希望做個虛偽的人,我心裏藏不住事兒!”

“難道你就不想在部隊好好幹,爭取考學或者當骨幹嗎?”邵錫其實很希望劉冰能在部隊有所成績,而不是整天想些歪門邪道。

“我不想當骨幹,那是既得罪人又不落好的差事,當個老兵悠蕩三年回家得了,我又不是不好找工作!”劉冰搖了搖頭,仿佛心裏有些失落。

正在邵錫和劉冰談的正熱鬧的時候,邵錫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齊處長辦公室的電話。“邵錫,你現在馬上來特衛處一趟!讓首長處的司機送你來!”齊處長的話似乎有些匆忙,看來,是有急事。

“是!”邵錫一驚,馬上站了起來。

“越快越好!給你十分鍾時間!”齊處長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幸虧首長的司機並非浪得虛名,驅車趕到特衛處時,僅僅用了七分鍾。齊處長正焦急地站在門口等著他,還沒等邵錫打招呼,齊處長就朝他擺手,進了屋裏。

邵錫進了屋,齊處長的屋裏坐著一個女公安,跟自己差不多年紀,也是一杠二星,雖然邵錫不知道警察序列裏的警銜等級是怎麼劃分的,但是看她這麼年輕就掛了兩顆星,肯定也不是簡單人物。

這女公安是幹什麼的?難道齊處長是約自己來相親了?看這女警察長的還挺俊的,而且,一見他進來,臉上釋放出特殊的光彩,還主動起身跟他打招呼——嗐,又瞎想,邵錫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心裏埋怨道:看自己都想哪裏去了,怎麼可能啊!

“邵錫,我知道你剛從美國回來,現在比較辛苦,但是有一項任務來的突然,我覺得還是派你去比較保險一些,你覺得沒問題吧?”齊處長開門見山地問。

“沒問題,堅決服從上級安排!”邵錫響亮地回答。

“是這樣的,G國主席家的公主金靈雙瞞著她的父親,跑到中國的C市遊玩兒,被他們國家流竄到中國的一夥恐怖組織盯上了,現在處境危險,G國首腦打來電話,希望中方能夠派人進行保護,他們會派人在兩天內趕往大陸把金靈雙接走,我們國家和G國一直睦鄰友好,因此對此事很重視,決定要派遣最優秀的警衛人員保護她在中國的安全。你的任務是現在馬上動身,趕往C市,全麵負責金靈雙的安全工作!”齊處長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張紙條交給邵錫。“這是她的詳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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