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錫被這種氣氛弄的很不舒服,說實話,他不想跟他們糾纏,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但是看著他們不可一世吊兒郎當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社會上怎麼還有這種人啊?整天他媽的不務正業,尋釁滋事!

邵錫左肩輕輕一抖,還了他們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怎麼?你想怎麼樣?想讓我幫你們練練抗擊打能力?”他的話還算連貫,但是七八瓶啤酒下肚,他確實也有些醉了,心裏湧入了一種俠客似的英雄氣概。

一聽這話,紋身青年火了,從桌子上拎起一個啤酒瓶子罵道:“行啊,小子,挺橫啊!在老子的地盤上這麼橫的,我倒是還沒遇到過,不過,我今天就會讓你知道,牛B不是吹的,是用來供公牛發情的!”

其他的兩個青年一見紋身大哥點了火,也都紛紛站起身來,這兩個人也都是一副地痞模樣,一個留著半光頭,一個臉上有疤痕。他們也各自抄了一個啤酒瓶,虎視眈眈地看著邵錫。

斯琴夢雪見此情景,趕快擋在邵錫麵前,央求道:“幾位大哥,你們就別跟他計較了,他喝多了,喝多了!”麵部的焦急神色倒讓她的眉宇擰成了一朵花,一般情況下,漂亮女孩就是生氣,也生的讓人憐憫疼愛。

“操,他是你什麼人啊你這麼護著他?”那個半光頭衝斯琴夢雪開了腔。

“他不是我的什麼人!但是人家已經和你們認過錯了,你們幹什麼非得這麼鑽牛角尖呀?你們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是嗎?”斯琴夢雪噘著紫掐著腰,一副大氣磅礴的樣子。

邵錫心想:嗬,這女服務員還真有正義感!真是少見啊!

不過他自然不能讓她跟著遭殃,向前走了一步,把斯琴夢雪推開。

“媽的,這小子肯定還不知道這片兒是歸誰管,給我揍他!”紋身青年揮起了啤酒瓶子,朝這邊大氣凜然地走來,其他兩個兄弟見狀,也各自提了啤酒瓶子蠻橫自信地朝邵錫衝了過來。

邵錫心想:真是一幫不知深淺的家夥!

‘呯——呯——呯——’

三個清脆的響聲——

這三個正興致勃勃往邵錫身邊衝的家夥突然愣住了,再看他們手中的啤酒瓶子,都已經被什麼東西擊碎,他們手裏隻剩下一個不完整的瓶口,瓶口裏還裝著幾顆碎了的玻璃渣子。

斯琴夢雪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剛才,她隻是隱隱約約地看到,邵錫手裏攥著幾個瓶蓋。

紋身青年僵了片刻,隨即冷笑道:“行啊小子,還會使點兒歪門邪道!”說著便又重新抄了一個啤酒瓶,兀自地往自己腦袋上砸去,‘呯’的一聲,酒瓶子碎了,腦袋沒事兒!

他這次自殘式表演倒是沒把邵錫震住,反而把自己那兩個兄弟震住了!

紋身青年手裏的半截啤酒瓶,正好形成了一把鋒利的劍狀,他對著自己的傑作輕輕地笑了笑,大搖大擺地再次朝邵錫走近。他的兩個兄弟也拿著半截‘開刃’的啤酒瓶子衝了過來。

這紋身青年下手真狠,臉上掛著笑的時候,他已經揮出一隻手,徑直朝緒的麵部紮了過來,邵錫往後撤步,順勢一個騰空躍起,使出一記騰空飛腳,準確無誤地踢中紋身青年的手腕,隻聽‘哎’的一聲,而後‘呯’的一聲,半截酒瓶子落地,紋身青年攥著自己的手腕呻吟起來。

那個半光頭見自己人受了傷,也揮著啤酒瓶朝邵錫砸來,邵錫不慌不忙地抓住他的手腕,眉間一皺,那半截酒瓶也落在了地上,半光頭疼的嗷嗷叫。

邵錫不失時機地鬆開他的手腕,一腳踹過去,擊中半光頭的腹部,他踉踉蹌蹌地退後兩步,跌倒在地。

臉上有疤的青年見此情景,遲疑了片刻,卻也揮著胳膊襲了過來。

邵錫往旁邊一閃身,順勢起腿下劈,劈到了疤痕男子的後背,疤痕男子一下子趴到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斯琴夢雪在一旁看呆了,也許她真的不會想到,麵前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帥哥竟然能在幾秒鍾內把三個稱霸一方的地痞流氓全部放倒,看著這三個人難受的呻吟起,她也感到由衷的滿足,到了邵錫身邊,用一雙異樣的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邵錫的表情很平靜,他感覺到斯琴夢雪暗中觸碰了自己胳膊一下,一轉臉,觸到了她水汪汪含情脈脈的眼神。她是一個很迷人的女孩,帶著蒙古族姑娘特有的純樸和氣質,她的眼睛很大很圓,咕嚕咕嚕地轉著,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丫頭鬼點子肯定多!

邵錫連忙收回自己撲朔的眼神,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三個小姐模樣的女人河東失火似的分別扶起三個不爭氣的家夥,動員他們繼續戰鬥,紋身青年衝這些幸災樂禍的女人罵道:“媽的,一群biao子,你們還嫌老子吃虧吃的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