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座酒店的501套房裏,洋溢著一張張焦急的臉。
邵錫已經出去N個小時了,還不見他回來的蹤影,惹得大家眾說紛紜。亞琳兒的眉頭擰成了疙瘩,一會兒看看表,一會兒打個電話,但是要麼打不通,要麼根本無人接聽。她不停地在大廳裏徘徊著,琢磨著,詩奇芬等人也焦急地坐在沙發上,一遍一遍地給邵錫發信息按警報,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亞琳兒小姐,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他會回來的,也許他現在遇到了什麼急事呢!”呂盛華率先開口勸道。
“但是現在聯係不上他,而且都幾個小時了,他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亞琳兒的臉上布滿了愁雲,此時的她倒像是一個憂鬱美人,繃緊的臉上透露著別樣的風情,耳朵上的金飾大耳環開始忽閃忽閃地閃個不停,確切地說,她其實是不喜歡戴飾物的,但是突來的危險遭遇,讓她相信了母親講給她的傳說,F國女人戴金耳環能辟邪的說話終於被她接受。
詩奇芬趕快解釋道:“亞琳兒小姐,他不會有事的,他是一個很有智慧也很有本事的人,也許他隻是遇到了什麼情況!”詩奇芬現在心裏也在敲鼓,隻是聽齊珊告訴她說邵錫出去散心去了,但散心怎麼會散這麼長時間?邵錫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如果他現在安全無事,他早應該回來了才對,這樣看來,也許他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亞琳兒徘徊著,眼神有些迷離,柔弱漂亮的小手握在一起輕輕地抖擻著,邵錫——這個中國警衛雖然來的時候不長,但是卻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他們一起‘自殺式逃脫’之後,又一起經曆了大雨中的溫情。她不顧自己公主身份幫他吮吸傷口,無奈之時撕扯掉自己的小內褲幫他包紮傷口;而自己的腳被毒蟻咬傷後,他毫不嫌棄地為她吸毒,致使雙唇出奇的腫脹——這一切,她不會忘記,她不會忘記這個中國警衛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的優秀,他的責任心,在那場事件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她在心裏暗暗地祈禱:蒼天保佑,希望他千萬不要出事,千萬!
“我們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一下中方的領導,讓他們幫著一塊尋找一下?”亞琳兒突然麵向沙發上的眾人道。
齊珊趕快搖頭說:“暫時不用這樣!我想現在還沒有你想的那麼麻煩那麼可怕,我覺得還是再等等,我現在也出去找找看!”齊珊自然不想把事情弄大,如果事情真的捅到了她爸那裏,邵錫若是真的出去散心的話,那一個處分是少不了的,說不準還會有更嚴重的處罰。畢竟,保護外賓是一項非常嚴肅的政治任務,中方一直對此保持著相當重視的態度。
“我陪你一塊去找吧!你等我,我換件衣服!”詩奇芬也自告奮勇地說著,從沙發上坐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巧布諾夫見兩位美女都回屋換衣服了,便不懷好意地插話道:“我覺得這個中國小子出去辦壞事被逮住了,依我的建議,幹脆給中方打電話把這家夥退回去,讓他們再換一個警衛人員,你看他現在無緣無故地失蹤了,找也找不到!太可惡了!”趁著眾人不在,巧布諾夫發揮了優秀的排擠策略,想讓邵錫在這裏沒有立足之地。
亞琳兒搖頭說:“不可能,他能幹什麼壞事?他不是幹壞事的那種人!”亞琳兒的眼神像一把犀利的劍,她用這把劍批評著巧布諾夫沒有根據的推測。
巧布諾夫輕輕一笑:“哦,亞琳兒小姐,你可別被這個中國小子的外表所迷惑,他不是一個好人!我估計他現在正在哪裏zhao小姐或者享受風月之情呢!他有可能是去嫖娼去了,他一旦去了就會上癮,就很可能忘記時間,你要知道,中國的軍人都是比較hao色的!”
靠,巧布諾夫的話幸虧沒讓邵錫當麵聽到,否則,邵錫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練練他的抗擊打能力。
倒是凱本恩也附和巧布諾夫的話說:“巧布諾夫的話也不無道理,他連個招呼都沒打,我想肯定沒去幹什麼好事,那家夥表麵上看著還行,實際上卻是個滑頭的老油條了!”
其實在職場和官場上有這麼一種人,喜歡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喜歡在上司麵前打別人的小報告或者製造一些似真非真的緣由誹謗造謠詆毀,把別人說糗了自己無形當中就襯托的優秀了一些,況且一般的領導都喜歡聽下屬給自己彙報情況,因此很多公司的現狀就是奸者當紅,有本事肯做事的人都被排擠光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靠拍馬屁生存的無能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