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錫依然是閃身躲開,卻沒有還擊。
而巧布諾夫像是吃定了他一樣,不停地追打著,邵錫真的不想跟他升華矛盾,他覺得這不值得,畢竟都是一條戰線上的警衛工作者,何必非要拳腳相接呢?於是他抽了個空當,衝巧布諾夫道:“巧布諾夫,我不想咱們之間發生內戰,這很不理智,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談,明白嗎?”邵錫話雖然這樣說,心裏早已開了花,他能不生氣嗎?能不憤怒嗎?但是就像當初抗日的共產黨、國民黨一樣,他們不能在內戰上牽扯經曆,而是要想辦法怎麼對付擺在麵前的那些隱患和敵人。這是邵錫的想法。
“坐下來談?你是怕我用拳頭打的你很沒麵子是吧?我們不可能坐下來談的,我必須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自從你來了之後,我就一天沒高興過!”巧布諾夫不買邵錫的賬,其實他和邵錫也沒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才導致他對邵錫如此的憤恨。
即使如此,邵錫還是不想跟他發生內戰,也許這緣於他覺得對巧布諾夫有一絲歉意。
詩奇芬又擋在了兩人的中間,詩奇芬擺開了格鬥姿勢,凝眉道:“巧布諾夫,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人家邵錫現在在讓著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現在不屑跟你出手,就你這點兒三腳貓的本事,還跑到我屋裏撒野來了!”
“怎麼,詩奇芬,你想打我?”巧布諾夫一攥拳頭,咯咯作響。“但是我不會欺負我心愛的女人,我要打的人是他,你最好還是讓開,今天誰英雄誰懦夫你看清楚了,隻有獲勝者才有資格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嗎?”
這個時候,邵錫突然歎了一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
“巧布諾夫,看來你今天是跟我較上勁兒了!”
邵錫攥了攥拳頭,哢哢,關節在作響。
但是邵錫沒有揮拳直接朝巧布諾夫進攻,反而是從旁邊取了一條木質的坐凳。這種坐凳都是用上好的木料做成的,凳麵兒厚三公分,雖然硬度和韌度比不過檀林,但是如果楔在人的腦袋上,那也肯定會開瓢的。
他的這個舉動把詩奇芬也嚇了一跳,本來在詩奇芬心目中,邵錫是個身手了得的中國特級警衛,但是打架的時候竟然拿凳子當武器,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荒謬了。“邵錫,不要,不要,這樣會出人命的!”詩奇芬企圖上前去奪他手中的凳子。她自然知道這圓凳的堅硬,這種質地的東西,要是真的砸中了巧布諾夫的腦袋,那巧布諾夫可真的要倒大黴了。雖然巧布諾夫的做法讓詩奇芬很討厭,但是邵錫如此反抗,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巧布諾夫不屑地罵道:“行啊中國小子,打不過我就拿家夥,我告訴你,拿家夥我也不的你,有本事就來吧!我會打的你爬不起來!”他的樣子有些不可一世,邵錫一直沒敢跟自己正麵交鋒,反而動手拿家夥,這正加堅定了巧布諾夫的信心,徒手搏擊,他跟自己還差的遠呢!因此嘴上雖然罵,心裏卻是洋洋得意。他晃著膀子,碩大的拳頭擺好了格鬥姿勢,身體輕晃著,似乎真要領教一下邵錫持凳的進攻究竟有多麼強悍。
他不怕他,因為他持凳說明他心虛!
“邵錫,不要,不要,你們不要打了!”詩奇芬快步朝邵錫衝過去,想阻止他持凳反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邵錫把圓凳提在右手,麵兒朝自己,眼睛瞪的圓圓的,左肩輕輕顫抖了兩下,他的眼睛裏突然釋放出一種特殊的光芒,這種光芒凶狠威嚴,令人毛骨悚然,詩奇芬本來想去搶他手中的凳,卻突然僵住了。
邵錫突然揮起左拳,朝圓凳擊去。
他的拳頭像閃電一般,帶著拳風。
哢,哢哢——
緊接著,又是咚咚咚的落地聲——
氣氛因此而凝固,邵錫扶袖而去,丟下一句話:“我不想跟你玩兒內戰,這種自相殘殺的事情,不是我的愛好!”聲音很平靜,但字字刺耳。
奇怪的,邵錫這一出屋,巧布諾夫和詩奇芬都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