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傷情更孕情,地老天荒口能言?
有人說,愛不是隻靠嘴上說出來的,要做。
還有人說,說的究竟是什麼,楊帆忘了。用他的話來說,一起上不就好了,兩不誤不好麼。
“喂,媳婦兒,是我啊,我到燕京了,剛出燕京南站,早上有沒有想我,想了啊,那想了多久呢。等下到學校後我就去重辦手機號,晚上再打給你吧。親一個,吻別一下。拜拜。”剛剛出了車站,楊帆就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愛。
再次拿起手機,給老爸老媽打了個電話報了下平安,聽著他們嘮叨囉嗦了十多分鍾才停下,保證好自己會一天三頓按時吃飯,不會過分省著錢不用,會好好和新室友新同學好好相處後,這才掛斷電話。
出了車站大門,楊帆掃視一眼周圍,秒秒鍾就看到自己10點鍾方向處的一個小橫幅:金陵學院新生南站接待處。二男二女穿著統一的校服站在一個小長桌的裏側,桌子東麵還有六人,一對中年夫妻和一個瘦削的馬尾女孩兒站在一起;還有一對身高相若、穿著都很普通一對父子和一個一手提著電腦包背上背個小旅行包、身高隻怕有一米七五體重估計也有一七五的胖女孩。
掏出了自己用了快兩年的山寨iPhone7手機,還有兩分鍾就五點了,手機放回褲袋裏,楊帆拖上自己的大拖箱,朝著他們走了過去。咦,電腦呢,哪兒去了,電腦也塞拖箱裏了,做人要低調不是麼,背著它不僅高調,還很吃力呢。
隔著五六米遠,楊帆朝那四個穿著校服的學哥學姐打起了招呼:“嗨,你們好,我叫楊帆,楊樹的楊,帆船的帆,是金陵學院計算機學院的新生,你們是來接新生的嗎?”
“你好,楊學弟,我們是金陵學院學生會的成員,從三天前開始,就來這裏接新生了。”四人中,當即一個娃娃臉的女生向前走了兩步迎著他說道,“我姓張,弓長張,下雪的雪,你可以叫我張學姐,也可以叫我張雪姐,或者直接叫學姐或是雪姐都行”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俏皮的吐吐舌頭笑了起來。餘下的三人和旁邊的幾位家長、學生都是一起附和地笑了幾聲。
“恩,好名字,看來叔叔阿姨實在是太有遠見了,真是佩服佩服。”楊帆又是無語,又是欽佩的說道。
“你好,楊帆,我叫徐峰,雙人徐,山峰的峰,這是李倩,這是張文樺,我們都是大二的學生。旁邊這幾位同學和叔叔阿姨也是去金陵學院的。這是卓雲,這是白建軍,這是趙磊。”後出來的徐峰,先向著楊帆介紹了自己的另兩位同學,然後逐一指著今天下午剛到的三個金陵學院新生說了姓名。“我們是每天從早上10點就過來車站,然後等到下午五點點後再收拾桌椅返回學校了,你來的可夠巧的,正好五點。”
楊帆看他們幾人簡單的把小長桌搬到欄杆邊用鐵鏈鎖住後,然後招呼起另外的學生和家長,幫他們拎上行李,便集體朝著遠處停著的一排小客車走去,路上又與其他幾個屬於燕京市高校來車站這裏接新生的學生打著招呼。
一路無話,當客車抵達燕京大學城的金陵學院學校大門後,便已經完全天黑了下來,隻餘下路兩旁一排排的高燈依舊佇立著。
陸陸續續的走下車,張雪、徐峰四人交談一番,就見,張雪朝著自己走來,“走吧,楊帆學弟,學姐帶你去你們計算機學院的教務處報名去,然後領完學校生活用品,再送你去你分配到的宿舍。”
“那就謝謝張雪姐了,等會兒請學姐吃飯,賞光不。”楊帆連連道謝。
“臭小子,嘴巴這麼甜,在高中肯定騙到很多小妹妹了是不是。吃飯就免了,姐可是有男朋友的老女人了,等下還是你和我一起食堂吧,熟悉一下食堂,畢竟以後你可是在那兒吃上四年的。順便帶你認識一下我男朋友,他也是計算機學院的,比你高兩屆。”
“哈哈,還行還行,我很專一的,隻談了一個女朋友,她去首都念書了,而且我們還是高考結束之後才確立的關係。”楊帆叫起了屈。
一邊聊天一邊走著,兩人很快就到了教務處,在張雪幫自己快速辦完了入學手續後,楊帆又在樓下領了學校統一準備的一大袋被單被套棉絮,還有水盆水壺和一個刷牙茶缸。
一路上由張雪帶著路,從教務處樓下,先是直行了數百米離開了教學樓區域,然後才轉了幾道彎來了楊帆分配到的42號宿舍樓。新生入學住一二層,這絕對是個不錯的校規,107房,推開房門後,宿舍已經是空蕩蕩的,顯然楊帆來宿舍是拔了頭籌的,可以任意挑選床鋪與衣櫃還有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