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哭夠了沒有啊大姐,真正欲哭無淚的人應該是我好吧。”仰躺在江一燕那張亂七八糟的床上,聽著她窩在自己左邊懷裏持續了快半個小時的低聲的哭泣,楊帆實在是受不住了、頭疼了。
‘啪’,楊帆舉手重重打了一下江一燕那本就紅腫無比的粉臀,繃著臉說道:“閉嘴,不許哭了。再哭,我就真的吃了你,聽到了沒有。我說道做到。”
“喵。。”挨了楊帆一巴掌,江一燕的痛叫聲竟是像發了情的喵咪一般,聽的楊帆心裏一陣癢癢的。
楊帆的目的是達到了,江一燕乖乖聽話、不哭了。然而她不哭是不哭了,但卻是抬起螓首,一動不動、滿眼哀怨的看著楊帆。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鍾。
得,這哀怨的眼神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楊帆被她看的心裏毛毛的。無奈的自責道:“我錯了,我真錯了,剛剛就不應該放過你,要是那時候就上了你,現在哪還要遭這個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眼神就跟深閨怨婦似的。”
楊帆深深的看了一眼江一燕的雙眸,伸出雙手,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摟好,試圖岔開話題:“說吧,之前叫住我,有什麼事要我做的。我這幾天正好沒啥事,隨時有空。”
對付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這一刻,楊帆無師自通。
“拔鳥無情的男人,哼。”江一燕趴在楊帆身上,臉貼著楊帆的胸口,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
楊帆臉色一滯,鬱悶道:“喂,江一燕,你還講不講理了,你竟然說我拔鳥無情,我TM什麼時候插進去過了。冤枉人也不帶這樣的吧。我現在已經連禽獸都不如了,你還這麼說我了。”
“沒錯,你是沒有捅破我那層膜。可是你看看我的嘴,整整半個多小時沒停下來過,又腫又酸,都變形了都。電影裏麵還說隻有幾分鍾而已,都是騙人的。”江一燕抬起頭看著楊帆,冷哼道,“你也是個大騙子,說好了,弄到外麵來的,最後又說話不算數,硬堵著嘴讓我咽下去。哼。你說你這樣算不算拔鳥了。”
“呃,這樣也算啊。”楊帆尷尬了,他是真沒考慮到還有這種拔鳥的說法。
“好吧好吧,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那時候實在是太激動了,所以沒有控製的住。而且網上不是說,吃那個可以美容的麼,反正有益無害就是了。”楊帆偷偷忽悠道。
“哼,騙子,鬼才願意相信你。”江一燕蠕動了兩下身子,找到舒適的位置後,繼續趴好。渾然沒有理會,楊帆那再次舉旗抗議的小弟,甚至還用手輕輕掐了一把。沒敢再用力,否則屁股就真得被打的開花了。早上的時候,楊帆那猙獰著打她屁屁的樣子,已經深深映入了她的腦海,威懾力十足。
兩人就這般繾綣著度過了一個早上的時光。
無聲的沉默,平緩的呼吸,似乎兩人都又陷入沉眠中。
楊帆沒有睡,他僅僅是閉上眼,在整理融彙腦海中存儲的許多散亂知識罷了。記憶樹的成長,需要方方麵麵的知識作為養料,才能茁壯成長,才可以長成參天大樹,那時候自己才算是真正與時俱進的融入了這個世界。
關於自己和江一燕的事情,楊帆也考慮過,懷裏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第二女人,是第二個自己手把手教會她,幫自己擼管的女人。雖然最終也沒有把她給攻略掉,但這樣楊帆考慮起兩人之間的關係來就十分簡單了,要自己放手是不可能的,至於以後,兩人能不能在一起,會不會、要不要登記結婚,這也是個很簡單的事情。
從遠古時代母係社會結束之後,父係社會開始,直到四九年華夏帝國建國,甚至說至今為止,炎黃大地之上,一夫多妻就不曾斷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