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等了,爺爺不在”胡鯉走到院子,對老實站在那的歪瓜男道了一句,歪瓜男聽後執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
“你不會以為我在騙你吧?”胡鯉又說。
歪瓜男對這樣的詢問先是不在乎,幾秒後一臉嚴肅,表情還帶有些悲傷,他看了村長的屋子幾眼後,轉身跑出了院子,胡鯉覺得奇怪便同小枝追了出去。
起初她倆以為歪瓜男知道村長在哪,可跟著他穿過幾間房舍後,被他帶到了一個十分破舊的房舍前,房舍是由木草搭成,滿屋的狼藉滲透著淒涼感。
“好端端的跟著來這幹嘛,說好了今天要離開這的”小枝打量著歪瓜男,見沒有看到村長便泄了氣。
“二哈和卷軸都不見了,怎麼走”胡鯉一邊回答著小枝一邊眼睛寸步不離歪瓜男,因為她始終覺得麵前的男子發生了什麼事。
果不其然,真的有什麼事發生了。
隻見歪瓜男走進屋子,從裏麵抱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毛絨絨的黑白色東西,胡鯉定眼仔細瞧了瞧,然後一驚,猛地衝到了他麵前,一把擋住了他的路。
黑白的毛發上沾染的全是血,從歪瓜男的懷裏看去,推擠在他胸前的是大段大段的腸子和因開膛而翻起的肉皮。
胡鯉驚慌失措,大腦一片空白。
“這狗哪來的?”
“我,我的啊”被這麼突然衝出來的胡鯉嚇了一跳,歪瓜男一時結巴了起來。
“你為什麼養個黑白相間的狗,害的我心咯嘣咯嘣的跳”
“這狗是村長外出時撿回來的,我好不容易把它養這麼大,沒想到今早起來變成了這個樣子”歪瓜男說話之間,開始低聲抽泣,對於一個孤獨的人來說,這條狗似乎有著他難以割舍的情愫。
胡鯉舒了一口氣,雖然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可這狗的死法未免有些殘忍。這時,小枝上前,圍著已經死去的狗看了又看,然後她又走進了屋舍,一會若有所思的走了出來。
“有股怪氣,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狗的死絕對不是人為的”小枝道。
“你是說……”胡鯉瞬間懂了小枝的意思,也就是,這狗的死八成是同類在作祟。
可歪瓜男聽到這,像是見到鬼一般,眼神打轉著四處漂浮不定,他慌忙把狗抱到了一邊,背對著胡鯉她倆。
“狗的死因很明顯,是被利爪撕開的,而且從表情上來看,它死的時候一點痛苦都沒有,顯然是被施加了幻術”小枝走到歪瓜男的正麵,企圖從遺體上做更一步的了解,但手剛想伸向遺體卻被他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