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長所的存在就如同地方的衙門一樣,對此胡鯉是這樣認為的,但至於妖長處理事情是否公正就不知道了,每個時代都有畏於權貴和錢財的人,不知道妖長會是怎樣的。
一路跟了回來,他們先後入了大殿。
妖長還坐在方才的位置,模樣嚴肅。
“妖長大人,她偷了我的東西”公鳥囂張的樣子收斂起來。
“我沒有偷”兔子精反駁道。
“你就是偷了,我明明看見你從我們家出去後,東西就不見了,別想抵賴”
“沒有就是沒有”兔子精聳拉著耳朵。
“好了,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也好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妖長開口製止他們之間的爭吵,他用眼睛瞥了邊上跟來的胡鯉幾人,也並沒有驅逐的意思。
公鳥憤憤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傍邊的母鳥也跟著補充了些。
“真的是這樣的嗎?”妖長麵不改色的問向兔子精。
隻見兔子精身體哆嗦著,低著頭,不說話。
如果說是因為害怕公鳥那倒不必,就算妖長處理事情有偏向,可兔子精不至於連話都不敢說吧?
可看著她這樣子,在公鳥道出實情後的反應,明顯是心虛的狀態,別說妖長了,就算是飛流兒也能覺察出來。
妖長的眼神緊緊盯著她,似乎是等她開口狡辯,然而沉默就一直這樣保持著。
“既然這樣,那就把她關……”
“請等一下”
當妖長想將兔子精關起來的時候,胡鯉走上前,攔著了。
“妖長大人,我覺得事情可能不是這樣的”胡鯉說。
在胡鯉看來,兔子精的外在表現完全是自卑懦弱的,就算是真的偷了,那也有可能是事出有因。
“你胡說,你分明就看不得我好”公鳥用憤憤的眼神望著胡鯉,基於之前的瓜葛,他覺得眼前的這隻狐狸精根本就是在阻擾他。
“她不願意說,全當是默認,又怎麼會另有隱情?”妖長略帶著疑惑。
其實胡鯉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因為直覺。
“她這個擔小懦弱的樣子哪裏像是會偷東西的,更何況偷的還是他的東西?”胡鯉說。
兔子精偷的是公鳥家族裏麵的一柄武器,武器是用來幹什麼的胡鯉並不知道,但從公鳥的表現來看,這把武器的確非常重要。
胡鯉這樣說,豈止是妖長,就是小枝也不讚同她的話,小偷絕對不會是因為性格而形成的,偷了便是偷了。
“你不說話,不反駁,我們全當是你偷的”胡鯉靠近兔子精,“既然偷了,那你拿它去做什麼?”
似乎是問到了關鍵所在,兔子精的身體比剛才還要抖的厲害。
“不說,可是真的要在牢裏待一輩子,說出來還可以判個輕重”胡鯉說,她這些話雖然有些不顧妖長的顏麵,也不能代表妖長什麼,但妖長之前便說過想胡鯉他們協助,如今便是一個好好表現的機會,也許能夠更早的知道蝴蝶精的位置也說不定。
兔子精聽著這些話,緩緩抬頭,瞄了上方的妖長一眼,見妖長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才有所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