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還不等程舍做出反應,李冬青眼睛放光,瞅中幾個阻斷行動能力的穴位,竟猛的出指而戳,哪知道根本沒用!驚措下,他猛一扭頭閃過程舍的拳頭,旋即卻是一把揪起手旁的一捋雜草,然後猛擋在前,正好擋住程舍的一拳。
“啊!!”慘嚎是程舍發出的,李冬青他有百毒精果護體尚且不知,實際上這蛇膽草毒性十分潑辣,雖不致命,但一瞬就能讓人的皮膚表麵腐蝕,繼而傳達到神經,令肌肉產生痙攣萎縮!
程舍此時已經腫的活脫脫像隻泡泡魚,湊近點李冬青甚至萌生出一種想踢足球的感覺,但終是忍住了。
他陰冷著臉,看著瑟瑟發抖的程舍,隔了良久,猛地一踹踹他子孫袋上。
“哦~~~哦謔謔謔~”一直令人牙酸的痛吟發出,程舍的整張臉都青了,身子因為行動不便,像隻鰻魚一般扭來扭去十分滑稽。
“你狠啊,想弄死我?瑪德你忘了我們是同門師兄弟麼!?”怒罵一聲,李冬青一把撕住他的領子揪他起來,卻發現他壓根說不出話。
“噗~”一口黑血應聲從程舍口中噴出,劇烈咳嗽起來,等行動能力漸漸恢複後,他抬頭就是一句草泥馬。
“啪~”李冬青直接一大嘴巴子,揪住他頭發怒道:“就算你腦袋缺根筋也要看清楚現在的情勢吧?勞資分分鍾弄死你!”
程舍聞言卻是輕蔑的一笑,道:“嗬嗬,崔文印,別說我看低你。殺人,你有哪個膽子麼?今日你敢動老子一根毫毛,哼哼,明天我爹一定會借這個借口對你趕盡殺絕,到時候你師傅鄭元也得牽扯進來,你有那麼蠢麼?”
李冬青心中訝然,暗罵這逗比死到臨頭是猶不知啊,轉手一手一大嘴巴子,扇的這一瞬就傻了眼。
一把將刀柄把住,李冬青不想耗下去了,免得夜長夢多,他揮起刀刃就向程舍的咽喉抹去,但突然腦門一亮。停住殺勢。
“哼哼~”程舍原本被李冬青拿刀的動作嚇癱,但看到其猶豫了,不禁一陣不屑的淡笑,道:“怎樣?怕了吧?我也不為難你,放了我,今日就當一切沒發生過…”
“啪~”又是一大嘴巴子,程舍茫然中一顆牙被扇飛出去,血流滿口。
“你…”
“閉上你的狗嘴!”怒罵一聲,李冬青又照他嘴一拳,這下倒是敲碎滿嘴牙,然後丟下刀刃,竟是一把將其拖起,然後直接拋到蛇坑之中。
當然,並沒有鬆手,隻是掉在下麵。
這一舉動頓時讓程舍心口一涼,他吐出口裏的血,顫微道:“你、你想幹嘛?快拉我上去!”
李冬青沒鳥他,隻是陰沉臉色,黯淡到:“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回答我的問題,我放你一條生路;二、我放你下去,讓毒蛇咬死你,你看著辦。”
程舍此時已經害怕,他看李冬青的臉色不像撒謊,但心中卻不肯妥協,依舊緊閉著嘴巴瞪著李冬青。
“我去年買個表,媽的死鴨子就是嘴硬!”不滿的喝了一聲,李冬青直接鬆開了手。
“啊!!”伴隨一聲慘叫,程舍直接被撂到坑底,頓時被身下柔軟的觸感驚出一聲冷汗。
冬青強忍住被毒蛇纏住腳踝那種說不出的驚悚,冷眼道:“OK,算你識相,告訴我,你老爹的暗殺令放在哪,我就放你一名!”
“暗殺令?!”程舍臉色一變,詫異的看著李、不,看著崔文印,他心裏怎麼也沒想到,幾年不見,人的變化竟是這麼大。原來這家夥也在打和自己一樣的算盤!
“不,不能讓他得逞,索命門是我的!”他心中如此想到。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這貨道:“暗殺令放、放在我爹身上,他隨身帶著呢!”
李冬青眼中戾氣一閃而過——令牌這種東西,一個人外出隨時可能丟掉、被偷被搶,怎可能隨身佩戴?這混蛋死到零頭還這麼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