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見到這副場景,當先出聲的卻是張遠!而本該維護秦遠的秦堅,反倒是一副鬆口氣的表情。
顯然,他才是這裏最憤怒的人!被小輩威脅不說,還tm得眼看著自個幹兒子受辱,作為一族之長,真是活受罪。
“槽!!還用說!我看不下去!”李冬青怒吼一聲,說真的,蠻爽的,這幾天連番受那金岡的氣,他早就壓抑到了,誰讓這秦遠偏往槍口撞!?
秦遠已經踉蹌的站了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了李冬青一眼,旋即麵色十分猙獰的怒吼開來:“有我沒你,有你沒我!老子讓你現在就道歉,不然我讓整個秦氏貿易都崩盤…”
“我去你媽個表!”李冬青直接飛起一腳將這小子踹飛了,張遠拉都拉不住!
“冬青…”秦堅雖然心中叫好,但顧及到家族利益,依舊有些不滿的呢喃一聲。
李冬青隻是回頭淡淡微笑道:“叔,別說了,我知道你啥意思!你放心好了,我這大半年也不是出去吃剩飯的,這雜碎能幫上的忙,我也可以!”
肯定一句後,他又衝過去甩了兩巴掌。
對於這種仗勢欺人的小人,根本不用憐憫!要不是自己發現的早,就他帶那女奸細,都不知要害死秦家多少高層!簡直是害群之馬!
“冬青,停下,你…你到底要怎麼幫我們?你得知道這可不是小事,這牽扯到我們秦家千百年的基業!如果你說的是你們東門老家那個開鋼廠的大老板的話,我想就算了,他也算個富豪,但對於我們秦氏貿易這種全球企業來說,他的幫助還是微乎其微的。”秦堅緊皺著眉頭道。
李冬青抽打秦遠的動作一頓,抬起頭微微一笑,道:“我認識蠻家人…”
“什麼!?蠻家!?”在場其他三人都是驚呼一聲,顯然這個答案有些超乎預料!
“等等!你說的可是那雄霸西南一脈,號稱武林第一世家的蠻家??”秦堅有些不敢相信道,李冬青沒有回答,隻是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最先回應的卻是那秦遠!這小子一把抹去嘴角的血,掙紮著後退兩步後,麵色陰毒道:“蠻家自古獨樹一幟,從不與外人接觸。就算聖域與冥界的高層央求幫助,他們都不會理會,你這種人怎可能會請他們伸出援手?這根本是屁話!族長,他在騙你,隻有我才能幫助現在的秦家!”
李冬青聞言眉頭,隻是微微低頭道:“我是哪種人啊?你倒是說出來!說出來,讓我有個打死你的理由!”
張遠卻在這時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擋在李冬青麵前,麵沉似水道:“李冬青,這可不能開玩笑!你確定你能讓蠻家幫助我們?”
李冬青還未來及作答,秦堅卻已經微微搖首,有些落寞道:“這不可能…”
“蠻家與我們秦家是世仇,雖然仇恨隨著時間衝洗淡去幾分,但他們不可能幫助我們的,隻會落井下石!有些事,你們終究還是不了解…”
李冬青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那無非就是法輪大師與那秦王嬴政的恩與怨!而也是經由他的提醒,李冬青才感覺這事似乎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你們先等等,我打個電話…”他有些心虛看了張遠一眼,示意他看好秦遠別讓他走開,旋即就衝入一旁樓道內,撥通了蠻吉的電話。
與蠻吉一番寒暄後,他讓其將手機交給蠻老,旋即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但蠻老的答複卻是相當決絕…
“這不可能!”他一口定論道。
“冬青,你是我的幹兒,現在也算是我們蠻家的人了!有些事情,就算你不能維護我們蠻家,那至少,也不能害我們吧?秦家祖先與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讓我出資幫助他們,這簡直就是笑話!”
蠻老的語氣十分不悅,令李冬青一時間也有些尷尬了。但他一回想起堅叔那滿臉的疲憊與無奈,卻咬咬牙,繼續厚臉皮道:“幹爹,冤冤相報何時了?這都是二十一世紀了!法輪大師與嬴政的恩怨,都已經過去近兩千多年!難道你覺得法輪大師會希望因為他的遭遇,而讓禍延子孫麼?”
“何來之禍?”蠻老冷哼一聲,不悅道:“要不是估計武林動蕩,就現在的秦家,我們想要滅了,隻是一句話的問題你相信麼?”
李冬青啞然,雖然他不知倆家的實力到底有多懸殊,但單單蠻老與秦堅秦毅兄弟倆的實力比較,那就是天差地遠!更別說秦家隻是依附聖域,而蠻家卻是聖冥黑三道都得給它麵子了,細細想來,蠻老此話也的確非虛。
眼看著不可能談妥,李冬青卻依舊不想就這麼灰溜溜回去,他還想爭取點可能!
硬的不來就上軟的,李冬青隻能試試打親情牌,他控製自己的身影盡量無力,道:“幹爹,我們相處也有段時間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李冬青是個從不向命運妥協的人!打出生起我從沒祈求過別人任何事情!但這次,我求你了幹爹,就當我求求你!我與秦家的千金早有婚約,秦家現在就是我老丈人的居所!我不能眼看這它被金融摧垮後,令那個外逃的秦家叛徒殺我老丈人一回馬槍!那樣我也沒辦法再麵對自己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