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她,讓吳尺很受傷(1 / 1)

我原以為吳尺會來接我的,他也是這樣答應我的。可是沒有,他沒來。我告別了唐小勇和丁丁,一個人孤零零在寒風中等待。

他和我約好從來沒有遲到過,更不會有事情耽誤了卻不提前通知我。那麼他這次沒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棘手到沒有時間告訴我?我的電話撥過去是關機,短信什麼的沒有音訊,我害怕,比外公中風時更加害怕。

我恍恍惚惚的走下樓梯,心裏忐忑不安,也不注意人群的走勢,不知被旁邊的一個人擠了一下,就要摔倒···若不是及時出來的那個人,若不是那個眼裏全是擔憂的人,若不是那個前一秒還讓我憂心忡忡的這個人,我就要摔跤了,也許還會哭泣。

看見他毫發無傷的樣子,我卻更加心酸,有一根弦繃得太緊“撕嘚”斷了。我的眼淚也不受控製的跑出來,撲在他懷裏大哭起來:“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你知不知道我擔心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習慣你的體貼?你知不知道我已經離不開你?你知不知道你已然比我自己還要重要?你知道嗎?

他小心翼翼安撫著我,聲音輕巧的像在吹著安眠曲:“對不起,我沒事,琢琢,我很好。琢琢,幸好你還在,幸好我追到了你!”

“怎麼了?”我止住哭泣,自己已經是可憐兮兮的,卻更加擔憂他的心情。我撫平他的蹙眉,心疼的問:“阿尺,發生了什麼?”

他再次把我緊緊抱進懷裏,默不作聲,我更加緊張甚至有點莫名其妙,卻沒了一探究竟的念頭。我隱約這件事和誰有關,卻無力插手。

後麵的幾天,我們都很有默契的對這件事避而不談。阿尺和他母親的事情,不像小木的那麼簡單。我不敢擅作主張。

最讓人喜悅的消息就是要開學了,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回到學校的懷抱,更想念那個男孩的溫存。從來都在嘲笑如膠似漆的情侶,自己卻變成相同的樣子,愛情真的可以讓人不斷破例。

我記得那天他叫了我琢琢,之後就再沒這樣叫我,從前覺得別人叫fefe是對我的一種認可,現在卻好想好想聽他叫我琢琢。這樣的聲音喚醒了我的羞澀少女心。

------題外話------

能不能把幸福時光定格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