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花,是她最喜歡的花啊。
南宮染坐在了那舒服的大床上,心想不愧是富甲天下的丞相大人,連床都這麼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聽見有人敲門:“惜晨,惜晨在嗎?”
南宮染知道是齊子陽的聲音,便說:“嗯,我在。”說完推開了大門。
齊子陽穿著一身橙色的衣服站在她的麵前,一頭金色的頭發閃閃發光。
“一起去吃午餐唄?”齊子陽說。
“好啊。”南宮染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楚嵐逸和林沉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原本四人已經準備出門去吃飯了。
可是,事情總是容易樂極生悲,隻見裴洛言從裏麵走了出來,他臉上麵無表情,手裏還拿著一張單子。“你們去做什麼?”
齊子陽不假思索:“去吃飯啊?言哥要一起嗎?”
裴洛言:“吃什麼飯啊,我們上次的案子還沒找到解決的方案。”
齊子陽的表情瞬間變得蒼白無色,似乎是經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言哥,算了吧,那個案子,根本就解不出來的!”
南宮染看著齊子陽的臉上一點一點地失去了色彩,她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這個活潑快樂的男孩子如此大驚失色。
“又沒解過,你怎麼知道。”裴洛言撇了他一眼,倒是楚嵐逸,極其聰明地看出了裴洛言想要說的話。
“言,是西村又出事了嗎?”他語氣波瀾不驚。
裴洛言點點頭,沒再理會齊子陽慘白的臉色。
“太陽,你看你,臉都白了,那不如你就留在七聖堂這裏吧,我們幾個和惜晨一起去就可以了。”林沉拍了拍齊子陽的肩膀,頗為義氣地說道。
“不!我要去!”齊子陽一把扯開了林沉的手,眼裏散發著堅定的光芒。
在這裏的所有人之中,唯獨南宮染一臉好奇,有沒有人來和她解釋一下這是要做什麼?什麼西村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啊?
“惜晨你剛來還不知道吧?”楚嵐逸突然看向了南宮染。“金陽西村出了類似於連環殺人的事情。”
“什麼?”南宮染吃驚。
“沒錯。”裴洛言道。“就連金陽的捕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下子就已經死了八個人了。”
南宮染更加吃驚了:“這麼大的事情,皇帝都不知道嗎?”
話音剛落,其餘幾人都笑了起來,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就連裴洛言,都無奈地看了南宮染一眼,用一隻手扶著他的額頭:“寧惜晨,你說話是不是都不經過腦子?”
“我怎麼了?”南宮染一臉無辜。
“令閣的存在,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之所以在外麵聽不到西村發生的事情,就是因為這些事情都是國家機密,皇帝下令封鎖的事情!”
南宮染恍然大悟,裴洛言揉著眉心,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南宮染。
“哈哈哈!惜晨實在是太可愛了!”齊子陽捧腹大笑。
南宮染:“......”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呢?”南宮染小心翼翼地問裴洛言,心裏卻覺得驚奇不已,自己聽到了這樣的話居然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她盡量地讓自己看起來有些害怕,否則,肯定會被裴洛言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