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逸銘,你說,我是要給三皇子府一個奸細的罪名,還是要給你和南宮璃通敵叛國的罪名,我相信,你們兩個那麼恩愛,黃泉路上一起,恐怕是對你們最好的祝福了。”南宮染漫不經心地說。
她的語氣,仿佛是在說一隻待宰的羔羊,到底要怎麼煮熟呢?
洛逸銘的臉成功地黑了個徹底,他的拳頭緊握著。“南宮染,你什麼意思?”
“洛逸銘,你既然和南宮璃一起送了我一份‘大禮’,差點讓我命喪於時瀾,那麼你說,我是不是要回你一份更大更厚的禮,以感謝你們兩個一心要置我於死地的心呢?”
“你什麼意思,我和璃兒什麼時候要至你於死地了?”
“哎喲,若不是三皇子殿下身份高貴去當戲子埋沒皇族顏麵,我想,三皇子殿下定是名動時瀾的戲台子。”南宮染語氣裏帶著不屑。
“南宮染,你說什麼?”洛逸銘的兩個侍衛衝上來,意圖是要將南宮染給趕出去,這自然,便是洛逸銘的授意了。
“你對本皇子出言不遜,將你請進來三皇子府是看在你是璃兒妹妹的資格上,如果你在如此挑釁羞辱我,不要怪我不念及昔日情分了。”洛逸銘冷漠地說。
南宮染又是一聲冷笑,她從桌子上輕輕地跳了下來,蕩起了一陣清風。
“三皇子,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聖上親封的永昌公主,你不過是個皇子,與我身份平等,可你知道,我和親歸來立下大功,是全時瀾人的傾慕之輩,你若是將我趕出去,便成了天下之人的笑話。”
南宮染是第一次搬出了自己的身份,她知道,有了永昌公主的身份,於她可以解決了很多的煩惱,可是她從來沒有想到,她第一次對著別人擺架子,而這個人,卻是洛逸銘。
若南宮染沒有暴露身份給皇帝,興許她不會說,可是她是有功之臣,以一軀之力救下南國當時岌岌可危的皇室,化解了陌清陽的進攻。
洛逸銘縱然再受皇帝的寵愛,也比不上她了。
洛逸銘的臉色難看不已,他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許久,才聽見了他妥協的聲音:“我讓南宮璃出來與你一敘。”
說罷,便將關上的門推開了,推開後卻令他心裏吃驚不已,南宮璃已經站在門外,眼淚在地上也有。
“璃兒,你怎麼在這兒?”
南宮璃什麼也沒說,撲進了洛逸銘的懷中,嗚咽痛苦。
“璃兒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哭了?”洛逸銘的語氣變得很是溫柔,看向南宮璃的眼神充滿了溫情。
“嗚嗚嗚......逸銘,她說的為了美人舍棄江山是什麼意思?嗚嗚嗚......”南宮璃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洛逸銘愣在了原地,他沒想到剛剛的對話都被南宮璃聽了進去。
“沒有,你放心好了。”他想不出什麼說辭來安慰哭得像個小孩子一般稀裏嘩啦的南宮璃。
“嗚嗚......逸銘你騙我!”南宮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