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個矛盾的個體,不在於他的思想是多麼的分裂,在於他總是不能左右身邊那些來不及控製的變化帶給我們不得不做出選擇時的糾結,我控製那些人,那些總是在無意間就橫衝直撞的闖進我們的生活的,總是沒心沒肺,但是確實掀起了駭浪巨濤。
西歐看著破屋子外已經開始謝了的花瓣,冷落的躺在那裏,就像此刻他的心情,隻想這樣躺著,什麼也不思考。
子淵不知那個嬉笑的男人這一刻已經因為她百般無奈,隻能放空,順其自然。她隻是瞪著眼看著那個滿臉褶皺的老女人,那本來就一副尖酸刻薄的皮肉,正陰氣蔓延的笑著看著她,子淵覺得皮緊。
“雖然你回來了,但是我還是不同意你做我們家小淑的男人,因為…。”
“梅姨,我是真的很愛相公的,我已經說過了,我今生對他至死不渝。”
子淵看著小淑那聲情並茂的深深愛意,心裏一陣陣的抽啊,這戲碼會不會太過了啊。
冥似乎感受到了子淵的把持不住了,於是又開始發揮他一派溫文爾雅的氣場,“前輩,不介意我尊稱你一聲梅姨吧。”
看人家這氣質,這長相,連講話都讓人舒服。
“當然可以。”
“其實這次我們會來,並不是因為小遠(子淵的假名)要和你們的小姐完婚,所以你不必擔心。”
不擔心才怪,不是因為這個那就這能為了更大的目的看。
“那就好。”
“但是倫家對相公是一片的摯愛。”
不知見好就收的溫淑男還是一副即將為愛情驚天地動鬼神的模樣。
“那你就帶著這個男狐狸精走吧,不是已經走了一次了嗎?有本事你再走。”
“男狐狸精。”子淵覺得這稱呼太過詭異了,詭異到一瞬間連冥都愣住了,果然千萬不要和老女人講這些愛啊什麼的,要不然不知道你會被說成些什麼了呢。
溫淑男少有的反應很快,“梅姨,你不要這樣的說相公,你要是怪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錯。”
“你說你啊。”滿是無奈的口氣。
同時冥和子淵吊起來的心才鬆下來,當溫淑男那有點要惹怒那老太婆的口氣開始時,兩個人趕忙給溫淑男使眼色,我們還要留下來,混沌石還沒拿到呢。溫淑男很是機靈的走回溫情的畫麵了。
溫淑男很著調的撲向了梅姨,“梅姨,我就求你這一次,就一次,求你救救相公,救救他吧。”
隻是這話題轉的有點超乎計劃,“救救他,他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我也沒什麼能救他,他啊,已經無藥可救了。”
“哎,梅姨,你也知道相公中毒的事了。”溫淑男完全沒注意到冥和子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們回來一定不可能就這麼的簡單,原來是想讓我給他解毒,不說我有沒有解藥,就是我有,想讓我給他解藥,做夢。”說完,已經完全明白溫淑男和其他兩個人今天來跟她道歉,說明那次綁架,以及溫淑男那些深情的表現是所謂何了。
梅姨看著隻知道幫著那個水性的男人的溫淑男,一臉的氣憤。
“小淑,你是走是留,隨你,但是,讓我給什麼解藥,想都別想。”說完就憤憤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