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悲嗆 母親走了(1 / 2)

“是嗎?”男子陰冷的聲音中透著幾分譏諷,“為我?不是為你自己?”

“冰,我對你的心,你難道都沒有看到嗎?”女子捏低的嗓音中夾雜著幾分哽咽,身體超近更貼近了幾分。

陸逸冰清雋的臉上明顯地旋起了幾分厭倦,清冷的黑眸驀地旋起一陣狂風驟雨,寬厚的大掌大力一掰,將身後的女人甩出一米開外,“你真的有心嗎?或者說你的心到底值多少錢呢?嗯?”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穿著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一個重心不穩連連後退,狼狽地跌倒在地。

蓬鬆的大波浪猛然一甩間,陰狠的眸光乍現,隻是瞬刻,便有淚光在眼眶中繚繞,“冰,你怎麼可以這麼看我,這麼多年我默默的守在你的身邊,從未求過名分,也沒跟你要求過什麼。把你的一切都擺在我自己的前麵,我以你的快樂為快樂,我以你的仇恨為仇恨,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我該感謝你嗎?你又一次將我的計劃推前啦?”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或者說,你對她已經產生感情?你別忘了,董璿她……”

話還未來得及說完,一個全身籠罩著狠戾氣息的身影閃到她的眼前,修長如鐵鑄的大掌扼住她尖削的下頜,“不要妄圖揣測我的心思,那不是你能觸及的區域。”

男子聲音宛若地獄使者般陰冷殘邪,眼眸中迸射出殺人的煞氣,“守好你自己的本分。”

“本分?我的本分是什麼?是你需要的時候泄欲工具?還是你通往複仇目的的墊腳石?”

“這是你的榮幸。”

“不,不,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你的心,我更要你的人。”

“你也配?”大手一揚,男子不帶一絲情感地轉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冷冷的嗓音如颶風般席卷而來,“滾,不要讓我看到你。”

女人修剪得宛若藝術的指甲一寸寸地收緊,心中暗暗地下著決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隻屬於我一個人的。隨後從地毯上站了起來,攏了攏蓬鬆的卷發,恢複到剛才完美的形象,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陸逸冰這才從一堆文件中眼眸,凝著緊閉的大門,難道真如這個女人所說,他已經對淩喬……?

不,不,不。

不會的。

她是逼死董璿的間接殺手,他不會對一個殺死自己女人的人東西的。

不會的。

醫院地下停屍房內,陰冷異常,絲絲冷風從破敗的窗戶內灌入,仿若那些冤死的魂靈在為自己做最後的哭泣。

“媽……”淩喬一路跪著爬到黃曉嵐的遺體前,悲戚的聲音宛若淒冷的絲帶,縈繞在整個停屍房內,久久不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傻事,為什麼不一起把我帶走?留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獨活於世,你叫我怎麼辦啊?”

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淩喬像是個遊魂般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捧著黃曉嵐灰敗的臉頰,幾近虔誠地輕囔細語,“媽,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我一定是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情,所以您才拿自己的生命來懲罰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惹您生氣的,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嗯?睜開眼看看我,我是您的女兒,喬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