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袁磊愣住了,一時反應不過來,他家總裁不是最不喜歡有疤痕留在身上的嗎?此刻?現在?為什麼?
“是她第一次留在我身上的記號。”解開了袁磊的疑惑,“怎可隨意消除,該好好保存才是。”
湛黑深邃的眸凝著肩頭,竟透著蠱惑人心的欣賞。
中毒了。
袁磊心中歎謂,而且是名為淩喬的毒。
作為最忠誠的貼身助理,袁磊認為自己有義務在總裁迷茫的時候,點醒他。他家的總裁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環肥的、燕瘦的、妖嬈的、清純的,隻要他想,有無數的女人等著爬上他的床,像淩喬這樣的,不止不懂得感恩,而且還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的在太歲頭上隨意動土,宛若一匹脫韁的野馬,難以馴服。
“總裁,您這是太久沒碰女人了,要不我再給您去網絡一批,供您慢慢享用,也許等您嚐過別的女人的滋味,您就不會覺得這淩喬有什麼特別之處了。”
袁磊正為自己如此睿智的想法,深深折服的時候,一記宛若刀子般的眼眸射了過來,硬生生地逼退了他後麵要說出的話,“其他女人?”聲音邪魅殘肆。
這是總裁發飆的先兆,袁磊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拉開一段自認為安全的距離,這才敢點頭稱,“是。”
這一次袁磊判斷錯誤了,隻見錦瑟那張被抓撓,卻透射著野性美的臉上,旋起了一抹笑,那笑隻稍瞬刻便到達了眼底,傾城魅惑,“我隻要她。除了她,再多的女人都隻是擺設。”
話才出,袁磊徹底震驚了,難道說這麼多年,再多的女人都被錦瑟排除在心門外,隻為等待一個叫做淩喬的女人?
“就像是這跟發絲,命運早就已經將我們緊緊纏繞。”
袁磊定睛凝去,一根烏黑的發絲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光亮,正一圈圈纏繞在錦瑟胸前的一顆鑽扣上,那般癡纏,錦瑟繞了好幾圈才將它完整的取下來。
繾綣在他寬厚的大掌上,旖旎著人間最溫暖人心的溫情。
“我知道了。”袁磊將剛剛冒出的念頭,完全碾壓在了心底無人的角落。
“我不止要她的人,我更要她的心。”男人雅貴的身姿纖長而立,初夏的陽光,宛若碎了一地的金子,披散在男人清傲的身上,帶著晃人的光芒,那清潤的聲音,卻像是某種改變命運的誓詞。
“會的,您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不會臣服在您的腳下。”袁磊發自內心的道。
“不。”男人眼中莫名添了一抹痛苦色,“她這麼恨我,讓她把心交給我不是一件易事。”
袁磊恍惚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不會被這樣的一個男人折服。
後來,袁磊每每想起錦瑟的這句話,心中都會莫名地散下一抹冷然,這女人真的是很特別,不為財動,不為情動,將自己的一切早已經交給了她心中那個宛若神一般的男人,也唯有他才能輕易地牽動她的一情一緒。
接下來的三天,錦瑟再也沒有出現在淩喬的麵前,她所有的衣食住行全都由傭人們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