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再驗驗傷(1 / 2)

賈三做夢都沒想到那狗會朝這著肖劍撲過去,差點被嚇個半死。肖劍是誰呀,那可是財神爺肖名揚的心尖尖。要是把肖劍給咬了,他這輩子別說翻身,恐怕直接就會被拍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狗迅速衝到肖劍麵前,張開大口,一個猛撲。

賈三猛一閉眼,完了,完了。

隻聽得哎呦,哐當,嗷嗷幾聲,賈三一個無力,直接坐到了地上。地上一個尖石子,不偏不倚直接懟到他屁股。疼得他眼淚直接彪了出來。他哪還顧得這些,趕緊顫巍巍地擦掉糊眼的淚,衝過去查看。

狗已經慘叫著跑得無影無蹤,車子也倒在一邊,畫夾子已經零散了,畫紙散了一地。肖劍呢,正彎著身子,正慘白著臉,一手捂著另隻手的手腕。痛苦地*。

這是咬上了啊,我滴個媽呀!

賈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挪到肖劍跟前的,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捧住肖劍的手腕,哆哩哆嗦,話也說不成了:“少爺,您沒事吧,咬著哪了?您說句話,別別嚇我,我快尿了。”

肖劍緊緊捂住手腕,嘴角抽了兩下,很別扭地掙開賈三的手:“鬆開!哎呦,你那麼大力幹什麼?……想疼死我啊!”

賈三悻悻地收回手:”“是,我鬆開鬆開……我沒別的意思,隻是看看您傷得重不重。”

肖劍眉頭擰了兩擰,好像很害怕似的慢慢挪開手,剛漏了一下就又趕緊捂住:“流血了,你說重不重?”

賈三眼也是尖的,他也看到肖劍手腕處紅呼呼的。剛剛的僥幸心理瞬間瓦解,他的臉像吃了吃了十斤黃連般苦。要知道,這些年,他為了包工程沒少巴結肖名揚,沒少打聽他家裏的人和事。更沒少請客送禮往外扔人民幣。這兩年才見了些成效,肖名揚也開始把他手裏的一些小工程放給他,他也自認為找對了人站對了隊,打算再接再厲爭取把最近鄰村搬遷的工程包到手裏。誰知道這關鍵時候出了這個岔子。

他媽的這狗誰不能咬,偏咬財神爺的眼珠子。

事已至此,要趕緊想不惜一切代價彌補。首先,要先穩住肖劍,盡量保證自己在肖劍這裏的印象不是太差,讓肖劍到了肖名揚麵前不至於添油加醋說賴話。其次,要不惜血本把肖劍的傷給治好了,盡可能地求得肖劍及肖名揚的原諒。再有就是拿錢消禍,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但願看在錢的麵子上,肖名揚不會記恨他。

想到這兒,賈三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就差沒跪地上磕響頭了:“哎呦,都怨那狗日的大黃啊,看把少爺您咬的。您放心,回家後,我一定扒了它的皮,給您做皮褥子,把肉燉了給您做狗肉湯……哎呦,您疼啊,您先忍會兒,我馬上帶您去醫院。”

肖劍臉色稍有緩和,點點頭。賈三趕緊伸手去扶他,肖劍厭惡地避開。努努嘴,示意他去看那輛自行車。

車子倒沒什麼事,就是車把摔得有點歪,賈三慌忙給矯正了。

“少爺,您上去,我載著您去?”

肖劍眼底明顯地顯出一絲鄙夷,話語也是絲毫不留情麵,他用下巴指了下車子:“你怎麼帶我去,用這車子,離縣城十好幾裏地呢。”

賈三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子:”不是,不是,我是說先帶您回村,然後,我去給您找輛三蹦子……”

“你幹嘛,沒把我咬死,想把我顛死?”肖劍故意地輕斥。

“是,是,我考慮不周了。”賈三緊張地搓著手,他發現這個肖劍比他老子還要難纏,話趕得急不說,還一點也不留情麵:”對了……那咱打個急救電話?”

“嗬,救護車?你知道上麵拉過什麼病人嗎?再說了,你有大哥大?”

賈三的臉漲得通紅,心裏暗罵肖劍是嘴損的缺德玩意兒。臉色卻堆著笑,拍拍自己的腦袋,”您別急,我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