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等情報商的消息期間,我也沒閑著,我一直跟著在這上班的古尋箏,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想在這幹什麼?
剛開始的時候,古尋箏確實就坐在電腦麵前老老實實地上班,整天像個打雜的小妹,被周經理和其他五大三粗的同事呼來喝去的,但即便是這樣,古尋箏的臉上一點不耐煩的神色都沒有。這對於年輕氣盛的小男人來說有點不正常,除非古尋箏在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本也是,古尋箏的就業意向一直是在大城市裏當一個小學數學老師,盡管他是學編程的,所以他來礦山工作十有八九是為了柳美穗。
發現古尋箏不對勁的時候是在第二天晚上,這小子把巡邏的保安大叔灌醉後,偷偷的從保安大叔那拿了辦公樓的鑰匙後又潛回辦公室,而且拿u盤在周經理的電腦裏搗鼓了半小時左右才離開。我看他幹這事時,雖然神色有些緊張,但並不是手忙腳亂的樣子,應該是幹過幾次了。
這小子偷礦山公司的資料做什麼,而且還不是一次性偷完。而且很奇怪的是,這小子多次作案卻還沒發現,經驗告訴我,一定是有人暗中幫助他。想到這,我從門縫裏看出去,發現原本已經醉醺醺躺休息室裏睡覺的保安大叔,此時正坐在監控的電腦屏幕前,眼睛聚精會神的盯著監控。
辦公室裏是沒有監控的,所以保安大叔的行為就隻有一種解釋---他就是暗中幫助古尋箏的人,而且現在正幫著古尋箏望風,不然古尋箏早被逮了。等古尋箏拷貝完資料後回去放鑰匙時,保安大叔又馬上躺回去裝睡。待古尋箏回去宿舍睡覺後,保安大叔還會回去辦公室仔細的檢查一遍,看看古尋箏有沒有粗心大意留下什麼明顯的證據。
從他們的行為看來,古尋箏應該不是在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了驗證這個猜測,我等保安大叔檢查完後,也用了一下周經理的電腦,雖然有不少密碼,但那對本龜來說都是小意思。大概瀏覽了一下公司內部的機密信息,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那古尋箏到底在搞什麼?
第三天晚上,古尋箏沒有來,他應該是一周弄一次這樣的頻率。我打開古尋箏上班時用的電腦,我的郵箱裏已經有一份王總的詳細個人資料了,我給情報商彙了錢後才打開郵件來看。不這麼做的話拿不到打開郵件的密碼,如果我強行破解,郵件會自動銷毀,畢竟世界情報商的情報保密機製和正經的國內公司比是不在同一個級別的。
這份資料隻調查到了王總29歲的時候,後麵的說他已經在一次飛機失事中死亡,這也就是六年前的事。六年前我還活著,那次飛機失事,我也有所耳聞。新聞報道是因為飛機故障導致的,但實際上是恐怖分子劫機造成的,而機上的恐怖分子就是王總和柳美穗。
在為情報商提供找人信息時,我把王總認識天堂島集團總經理柳美穗的這個信息也交了出去,不然我沒有什麼關鍵的信息提供。看到這份寫有一些柳美穗資料的報告時,我的心情很複雜,萬萬沒想到平時職場女強人形象的柳美穗之前會是國際恐怖組織“虛鬼”的餘孽。不過,既然柳美穗已經改頭換麵重新做人,應該不會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隻是王總就很難說了,畢竟看現在的情況,他很可能已經幹了法理不容的事了。
資料上說,王總和柳美穗原本是虛鬼組織了的一隊任務搭檔,王總擅長不動聲色的殺人,被他殺死的人看起來就是猝死的狀態,這跟阿緣父親的死因相吻合,隻是僅憑這點是不能就此判斷王總是殺人凶手的,凡事還是得講究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