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 2)

自從阿緣恢複後,老板娘的心情簡直可以用心花怒放來形容。作為一個已經活過一世的烏龜來說,仍還是不明白老板娘在明知王總是怎麼樣的人的情況下,為什麼還把自己唯一的女兒嫁給他?

不過,王總自取了阿緣後,確實對阿緣倍加珍惜,除了一些隻花時間不花力氣的家務活讓阿緣做,其它的什麼也不用阿緣做。而且,每頓都是王總親自下廚炒菜,豐盛營養至極。

正當我以為阿緣、王總和老板娘三人之間的事會就此平息時,鎮上開始流傳一些鬼神之事。開始的源頭肯定是阿緣的病情沒錯,但之後的這些全部跟盜竊有關。這不由的讓人想到古尋箏和柳美穗剛來時的那天晚上,難道王總又出來作案了?不像。

王總成親後,我每天還是有觀察他。王總每天的作息都很固定,真的就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天不是到山上采藥賣,就是到自家的菜園子裏種菜澆水,儼然是一位好丈夫的榜樣!這樣平常的到平凡的王總,那有心思去小偷小摸。

之前我就覺得這陣子小鎮的氣氛怪怪的,但一直沒搞清到底是什麼原因?在老板娘家多事之秋時,小鎮上居民的注意力暫時被牽製,現在事情平息了,那種氣氛又緩緩升起,然後鬼神盜竊之事又馬上上演,這難道隻是巧合?

晚上,我又到何謂苦的家裏偷看關於這些天發燒的盜竊案的文件和日記,發現是同一個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因為就何謂苦的調查,盜賊都是在晚上乘主人熟睡後,不知從哪潛入主人家偷東西。其實偷的也不是什麼貴重的物品,不過是些日常用品,比如鞋架,勺子,拐杖,小蹲凳等這類小東西。剛開始失竊的時候,大家也沒在意,畢竟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但一而再,再而三的丟東西,任誰都會心裏憋著一把熊熊燃燒的怒火。

那怎麼扯上鬼神之事呢,這是因為有兩位自稱是目擊者的鎮民說,在某個失竊的晚上,他們半夜起來去茅房噓噓時,看見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在巷子裏遊蕩。據他們誇張的描述,這名女子頭發很長,長可以拖地的程度,而且沒有臉,前後都是大腦勺,也沒有腿,在明亮的月光下,也沒有影子。這樣的描述,顯然是恐怖電影看多了。且不說這女鬼真實性,就說一個女鬼去偷人家老頭的拐杖幹啥,鬼也要拄拐嗎?

不過無論如何,這件事成功的讓小鎮居民人心惶惶。

看何謂苦的日記,受過高等教育的他顯然也不相信鬼神之事,據何謂苦自己判斷就是熟人是慣偷作案,因為這盜賊不但很了解各家的作息和東西的擺放位置,而且手法老道,凡是被盜的地方都沒有留下什麼有力的證據。喜歡憑印象去判定別人有沒有罪的何謂苦,這次又是沒有嫌疑目標。

不過,其實這次我也有點摸不著頭腦,因為據小鎮上登記的案件來看,在這麼短時間內發生這麼多盜竊案確實是非常罕見的事,所以一時想不通除了懷疑王總這位外來的“本地人”,還能懷疑誰,難道會是礦山裏的人嗎?但礦山裏的人偷這些東西做什麼?

白天,何謂苦一上班,就在辦公桌前看著盜竊案的文件揪自己的頭發,一副老子已經抓狂的小樣。

坐在何謂苦後麵的何保坑最終還是看不下去了,開口道:“把頭發擼過了也沒用,去看看小莉兒家看看吧,他家的電燈壞了,你幫忙修修。她們給錢,你別要啊,知道沒?”

“是”何謂苦拉長著音調去拿工具箱,臨走時還嘟囔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

小地方的警察,大案子辦不了,小案子辦不好,為了無愧於人民的稅錢,總要為人民幹點什麼事來彌補才好。

有段時間沒有看見柳美穗了,所以我也跟著何謂苦來到小莉兒的家打算看看這位總經理在這段時間裏幹出了什麼名堂。其實我一直記著何保坑那天看王總的眼神,心裏總猜測已經當警察快一輩子的何保坑是不是會明察秋毫,知道些什麼我們這些外人或普通鎮民絕不知道的事!

來到小莉兒的家,我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原本髒亂的小院子,此時已經整的幹幹淨淨,還圍上了刷了白漆小柵欄。原本在小柵欄門口到屋子門口的坑窪泥路上,此時已經鋪上小石子,石子路的兩旁有兩小壟新翻的地,看樣子是打算在上麵種菜。

“小莉兒,我是何叔叔,來開開門!”何謂苦在柵欄前的小木門朝屋子裏喊,其實柵欄很低,憑何謂苦的長腿,一跨就能過去。

這種幾乎沒有使用價值的裝飾品,也就城裏人搞得出來。不用說,有這種浪漫念頭並把它付諸實踐的人也就柳美穗了。這不能認為不符合柳美穗女強人的風格,相反的,每個在商場爬滿打滾過的商人,大多有一個去桃花源當隱士養老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