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在他的身後走了出來,蹲下……

“我來看看。”

一切發生的眨眼間。

“別動。”嘶啞如鋼鋸的聲音。

月星染蹲在那裏,頸脖上,卻多了一隻有力的大手。

尉遲寒身形微動,厲聲喝道:“立刻給我住手。”

隨著尉遲寒的怒喝聲,攥著月星染頸脖的手,越發的收緊了。

這一舉動,讓尉遲寒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臉色越來越紫的月星染,此刻,尉遲寒隻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緊緊的撰著,呼吸困難。

月星染隻覺呼吸越來越薄弱,她用盡了力氣,說:“我們……隻是想……救你。”

男人在聽到‘救’的字眼時,緊攥著月星染頸脖的手,很明顯有所鬆動。

尉遲寒見狀,毫不猶豫的出手……

“砰——”

男人被尉遲寒毫不猶豫的踢飛了出去。

鬼畜直接過去,劍架在了男人的頸脖上:“別動。”

“咳咳,咳咳……”

月星染倒在地上,捂著心口的位置,猛烈的咳嗽著。

剛才那麼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咳咳……”

尉遲寒見她這樣,怒火蹭蹭的往上漲:“該死,我殺了你。”

“七爺……咳咳……”月星染拽著他的衣袍,站起身。

“月兒。”尉遲寒伸手,將她扶起,讓她虛弱的身體,依靠在他的懷裏:“你怎麼樣?”

“七爺,他剛才出手……隻是……咳咳,出於人的一種不能。”

在月星染說‘救’這個字眼時,男人鬆懈了,說明他也是渴望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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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道理,尉遲寒又怎麼會不知道。

隻是……

怒火衝燒著他的理智:“他傷了你。”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擔心,這人會殺了月星染。

“七爺……”

她的眼底,有著非救不可的的執著,尉遲寒妥協:“聽你的。”

連月星染自己都聽出,他這三個字,是多麼的無奈。

月星染走到男人麵前,見男人嘴角有血跡滲出,可想而知,剛才尉遲寒的那一腳,是多麼的用力。

“鬼畜,把劍收起來。”

“可是……”鬼畜見自家爺也不阻止了,惡狠狠的怒瞪著男人:“再敢不知好歹,那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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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夫,上山采藥,入了這山洞。”月星染將背在身後的藥草,遞到男人麵前,給他看。

男人一身灰色的衣衫,血跡斑斑。

頭發更是淩亂,有幾縷發絲擋住了他的臉,讓月星染看不清楚他的臉。

更不知道,他聽到她是大夫,臉上是什麼表情。

“我現在來看看你的傷,如何?”

男人縮了縮身體,這是對一個人警惕的動作。

“我上山采藥,卻在這神秘的山洞裏,遇到了你,難道你不喜歡上天給你的這個安排嗎?”

月星染說完這話,也不在等他同意,放下身上的包袱,朝他伸手。

一旁的尉遲寒警惕的看著他們,他想著,若是這個人再動手,他就直接殺了他。

不過……

這男人已經將她的話給聽進去了。

月星染檢查了他的身體,而後看著他這被切的整齊的手臂,伸手揭開衣服的殘缺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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