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看著手中的茶水……
今天找他過來,其實就是想看看他。
明知道他會生氣,可他還是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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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外。
尉遲寒氣衝衝的出來,在見到一旁帶著銀色麵具的月星染時,整個人身上的怒氣,也漸漸的斂去。
他深呼吸一聲:“回府。”
“想走,沒那麼容易。”禦書房轉角處,出現一黑衣女人。
女人手拿玉簫,朝尉遲寒襲擊而來。
鬼畜正要動手,被尉遲寒伸手阻攔。
鬼畜氣憤不已,冷哼一聲:“每次都是如此,難道她就不膩歪嗎?”
聞言,月星染眉梢一挑,女人,七爺……
嗬嗬。
月星染丟下一句話,直接迎戰:“既然是女人,我來即可。”
“月……”尉遲寒正欲阻止,怎奈,月星染已經跟黑衣女人,糾纏在一起了。
尉遲寒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月星染會出手。
在他的心裏,下意識的總是記著,月星染在龍窟山跟他說過的話,她不會武功。
鬼畜擔心的看向打鬥中人:“爺……”
“她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尉遲寒這話,也不知是對月星染的信心,還是安撫自己的話。
幾招下來,尉遲寒看向月星染的眸子,越發的亮了。
麵無表情的臉上,竟出現了絲絲的笑意:“果然,她總是讓我驚喜。”
“咚——”
黑衣女人,因為不是月星染的對手,被她製服。
當黑衣女人被製服後,大監快步過來,連忙說:“唉喲,鬆手,鬆手,這是冰心郡主。”
冰心郡主?
月星染鬆手,站到了尉遲寒的身邊,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尉遲寒的心裏咯噔一下,這是要審判?
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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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郡主拍拍身上的灰塵,扯去麵上的黑紗,站在月星染麵前,質問:“你是誰?”
月星染看著她嬌小的麵容,花容月色,垂眸:“屬下寒月,七王爺的護衛。”
“寒月……”尉遲寒呢喃著她的名字,嘴角養著一抹笑意。
他們兩個人名字的組合,這名字,著實不錯。
冰心郡主嘟著嘴,滿眸不信:“你是七哥身邊的護衛,為何本郡主從未見過?”
“我的事情,何時需要向你報備了?”尉遲寒冷著聲,寒著音。
冰心郡主轉眸看向他,有些怕怕的說:“七哥,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覺得,她的武功招數,好生奇特。”
尉遲寒並未打算跟她多話,直接越過她,大步朝前走著。
鬼畜見自家爺走了,他連忙對一旁的月星染說:“月,月走了。”
本來要喊月姑娘的,可想想不對,就喊了月。
走在前的尉遲寒,聽到鬼畜這話,渾身殺氣肆起。
冰心郡主正欲追著月星染多說幾句話的,怎奈,看到尉遲寒這肆意的殺氣,縮住了腳。
尉遲寒他們離開,禦書房門前,北帝看著他們離開的三人背影,出聲:“大監。”
“皇上。”大監快步過來。
“剛才那個戴麵具的是……”為何他會覺得那個戴麵具的女人,如此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