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錯。”
月星染捏著下巴,想著能讓尉遲寒說好吃的,定然是真的不錯了。
她又說:“那七爺,我們快進去吧!”
“好。”
想到鬼畜,尉遲寒說:“鬼畜,你先將馬車趕回府裏,等會我與她走回去。”
“是。”鬼畜重新坐上馬車,驅趕馬車離開。
月星染看著這街市,並沒有因為下大雪而有所冷清。
可能這就是北國人早已習慣的生存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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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裏。
因為掌櫃的認識尉遲寒,故而,他們一來,飯菜很快就上桌了。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月星染俏皮的看向尉遲寒:“七爺,不介意我先動手吧?”
筷子已經拿在手裏了,眨著俏皮的眼睛盈盈的望著他。
尉遲寒溫柔的看著她,頷首:“與我在一起,不必在意太多禮數。”
“得嘞。”月星染拿起筷子,將排骨放入嘴中,不甜不膩,味道適中:“嗯,果然是極好的。”
“賞。”尉遲寒這話是對著一旁掌櫃說的。
掌櫃聞言,連連竊喜:“多謝七爺,那兩位慢用。”
離開前,掌櫃深意的看了月星染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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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午膳,兩個人走出了會客樓。
門外,早有人翹首以盼,等待著他們出現。
月星染朝他身邊,近了一些,說:“七爺,往常你每次出門,都是這麼備受關注的嗎?”
“剛才吃飽,現在走回去消消食,若是累了,我便讓鬼畜來接我們。”尉遲寒側眸,望著她,寵溺的笑著。
見她額邊有幾縷發絲,伸手,將其拂到耳後。
這才回答她的問題:“在我眼中,隻有你,無她人。”
月星染側睨著他,眼底含笑。
情人之間,就算是再普通的話,也會因為說話的人不同,而變得甜蜜。
兩個人並齊朝前走著。
一個俊美無疆,一個英俊瀟灑。
吸引了不少人的眸光。
“你們看,前麵那人,是不是七爺?”
尉遲寒聽到這聲音,眉頭很自然的一皺。
好不容易跟月星染獨處一會,竟會遇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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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發現了他這個行為,看向不遠處的幾人,問:“七爺,他們說的,可是你?”
已經朝這邊走來了,很顯然,說的就是尉遲寒。
一身青色錦服,發絲簡單束起的男人,走到他們麵前,嘖嘖嘴:“七爺,能夠一天見到你兩次,著實讓我驚訝。”
“……”尉遲寒冷冷一瞥,仿佛對於他說話的方式,早已習慣。
月星染挑眉,眼前這青衣男人,長相俊朗,隻是那說話的方式,一看便知是紈絝子弟。
而他身後,這一身黑衣的男人,眸光深邃,讓人看不透他的眼神,給人神秘的感覺。
還有這一身粉衣的女人。
女人一身粉衣,嬌嬌弱弱,在月星染看到的第一眼,便覺得這個女人就是那種,很柔弱,很嬌作,時刻需要被人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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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林墨飛跟葉不言走過來。
“七爺。”
“七爺。”
“你們這是從哪裏來?”尉遲寒見到林墨飛,這才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