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願意直接說出來?”月星染在他的懷裏,仰著脖子問。
順勢,在她的紅唇上落下一吻:“因為我更想讓你聽別人說出來。”
他作為當事人,有些事,總是看的不夠客觀。
所以有關葉不言的事情,他不說,等著她自己去問。
或者是別人告知。
“好吧!明天我自己問。”
“嗯。”
緊了緊懷裏的美人兒,輕柔著聲音:“快睡吧!”
“嗯。”
月星染嗅著他身上清冷的草木香,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尉遲寒待身邊的女人,發出了沉穩的呼吸後,便輕輕的離開了床榻,離開了房間。
床榻上,月星染睜開眼睛,看著他關上門,隻是愣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
她以為他去方便了,很快便會回來。
可是……
-
-
煙花柳巷繁華地,夢斷多少少年魂。
北城東邊,夜晚最繁華的一條街巷,女人們的妖媚聲,男人們的狂笑聲。
青樓門口,香車寶馬進進出出,紙醉金迷,生活yin糜
夜晚,所有人卸下偽裝,來這裏,在一人麵前,做回正真的自己。
窗外那一輪皓月明亮,卻因那房間泄露在外的春風,羞澀的躲進了雲朵中。
一輛奢華的馬車,徐徐來到了這裏。
“媽媽,來貴客了。”
樓裏的老鵓聽說門外來了貴客,緊忙的揮舞著滿是胭脂味的手絹,堆滿笑容的小跑著出來:“來了來了。”
她見馬車裏的人並未下來,想了想,便上前,恭謹的詢問道:“客人,可是有什麼不便之處?”
“將馬車駕進後院。”馬車裏,想起一道醇厚,且性感的聲音。
老鵓聽到這聲音,揮著手絹,招呼著門口的龜公:“你過來,把馬車駕到後院。”
“是。”
就這樣,剛才停在門口奢華的馬車,這會被樓裏的龜公,繞了一下,駕到了後院停下。
-
後院。
老鵓早已在這裏等候,她看著馬車進來,再看著馬車從裏麵被人掀開。
男人麵帶金色麵具,頭戴金冠,一身黑色華服,器宇不凡,驚為天人。
老鵓見到他這氣勢,便知道今天來金主了,笑盈盈的迎接:“客人,你這邊請。”
“嗯。”不走前門,是不想沾染到那些女人胭脂水粉的味道。
-
廂房裏。
老鵓殷勤的跟在身後伺候著,又命人送來了最貴的茶水侍奉。
親自為男人倒了一杯茶,麵上堆滿了笑容,恭謹的站在一旁,問:“客人,可需要什麼?”
“咳咳……”男人聽聞老鵓如此直接的話,輕咳了兩聲。
若是仔細看,便會看到男人有些微紅的耳尖。
“聽說你們這裏,什麼人都伺候?”
老鵓一聽這話,先是迷惑了一下,謙恭的問:“客人指的是?”
老鵓以為他說的是其他惡趣味的事情,但是看男人這器宇不凡的樣子,又覺得不像,所以才多嘴,問了這麼一句。
男人頗為有煩躁的看了一眼老鵓,一字千金:“男人、女人。”
“……”老鵓眼裏閃過一抹震驚,後是嗬嗬的笑:“原來客人男女通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