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龍窟山的山洞口,那一幕,現在想想,她依舊覺得好美。

腦海裏,是山洞口,尉遲寒一身白衣,仰望著天空的樣子。

手下快速的繪畫著。

若說這世間,最能打發時間的,便是作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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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寒去找尊上,一是因為最近月星染身體的緣故,他極少去關注的朝廷,所以來找尊上了解了一下,最近朝廷的事情。

然後又詢問了一下,他毒發時,那些被打護衛的事情。

好在,在尊上的妙手回春下,損失的護衛並不多。

“七爺放心,大家都知道你毒氣入體,才會那般,他們並不怪你。”

尉遲寒緊蹙著眉頭:“終究是我自己的錯。”

尊上歎了一聲,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說:“七爺,最近太子殿下的動作很頻繁,你切記要小心了。”

“尊上放心,尉遲上虞我一直都有防著他。”說到這個,窺覬他女人的男人,尉遲寒琉璃鳳眸裏劃過一抹殺意。

尊上見了,連忙阻止著說:“七爺,無論何時,太子殿下都不可死。”

“尊上放心,我知道分寸。”

“七爺也放心,無憂樓收集消息,一旦遇到重要的,我都會立刻派人通知你的。”

是的,無憂樓不僅僅時候尊上居住的地方,也是為尉遲寒將來收集消息的地方。

“好。”

談完了正事,尉遲寒才開始詢問心中的疑惑,他說:“尊上,我想問問,我的毒,除了黃明膠,可還有其他法子可解?”

“……”尊上看著尉遲寒,渾濁的眼眸裏,帶著逾越的笑意:“七爺這是著急了?”

“……”

“也是,每天美人在懷,不著急,那就大有問題了。”

尉遲寒聽著他調侃的話,一陣無語:“尊上,你什麼時候也學了青離的本事了。”

竟然會開這些玩笑了。

尊上收起了臉上玩笑之意,說:“七爺若是著急,倒也不是沒法子。”

“真的有法子?”尉遲寒本來隻是試探性的問我,沒想到還真的有法子。

頓時眼前一亮,急切的問:“尊上,到底是什麼法子,你以前為何沒有告訴我。”

“之前七爺心裏哪有這些,我曾一度的以為,七爺這輩子要孤身一人了,那裏知曉,不過出去一趟,心都變了。”

尉遲寒心裏著急他口中的法子,也不與他多計較:“那法子是?”

尊上,湊近,在他耳邊,輕聲的說。

尉遲寒聽完一愣,漂亮的琉璃鳳眸望著他,企圖在他的眼裏,找到些許的玩笑。

可是沒有。

尊上對著他懷疑的眼神,認真的點頭:“是真的。”

尉遲寒:“……”

公事,私事都討論完了,尉遲寒有些迫不及待的回了寒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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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苑。

尉遲寒走進來時,見小白直挺挺的杵在門口,開口詢問:“月兒還在房內?”

“回稟爺,月姑娘一直在房間裏,並未出來。”

“知道了。”尉遲寒想到尊上告知他的法子,腳下步伐加快。

房間裏。

月星染咬著毛筆頭,在那裏仰著頭,想一想,然後在落下一筆。

想一想,再落下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