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隻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麵的船隻,不斷的晃蕩著,晃蕩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尉遲寒低吼一聲,他釋放了他全部的火熱。
身下的女人,似是還不滿足。
不過……
尉遲寒很快,便帶著她,進入了新的一輪晃蕩中。
我愛你,與記憶無關,我的心,隻認定了你。
驚一世春光旖旎,慕一夜舞姿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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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波湖府邸。
南客房這邊,人是整整廝打了一夜。
雖然沒有死亡,但是受傷的不少。
畢竟尉遲上虞的這群人中,隻有他一個能打。
而尉遲寒那邊,青離、尉遲翼、鬼宿、鬼畜哪一個不是能打的。
若不是冰心郡主推開了房間的門,看到房間裏敞開的窗戶,大叫了一聲。
隻怕這些人,這會還在揪打在一起。
尉遲上虞快步過來,發現房間裏,並無尉遲寒跟月星染的痕跡,他朝天怒吼一聲:“尉遲寒,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月兒是他的,可是昨晚……
“啊——”尉遲上虞是越想越氣,他憤怒的朝天怒吼。
青離卻是不緊不慢的說:“七爺這下子可總算吃到肉了。”
這個肉,非那個肉,明白人,自然全部都明白。
尉遲上虞聽著青離的話,想到昨晚月星染中藥的樣子,他憤怒的抓著身後天武的衣領,質問:“誰,誰給月兒下的藥?”
原來月星染跟尉遲寒一直都沒有在一起。
若昨晚,他來的再快一些。
見到她時在果斷一些。
是不是,結果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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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運來客棧。
月星染動了動眼皮,已經有了,要醒來的症狀。
她睜開眼睛,是好運來客棧。
昨晚的一切,在她的腦海裏浮現。
她動了動身體,身體的酸疼,讓她清楚的知道,昨晚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真是該死的疼。”手支撐著床麵,坐直了身子。
鼻息間,有著淡淡的血腥味,她看了看床榻上,並未其他不妥。
被褥從身上的滑落,當她觸及到身上的痕跡時,眉頭狠狠的皺在了一起。
果然,之前的擔憂是對的。
開葷的七爺很禽獸。
眸光掃視了四周,房間裏,並沒有尉遲寒的身影。
她的眉頭,再一次的皺起,掀開被褥,拿過放在一旁幹淨的衣服,套上。
“七爺?”她很清楚,昨晚與她在一起的人,是尉遲寒。
隻是這一睜眼就看不到人,算怎麼回事?
吃幹抹淨,不認賬嗎?
下了床榻,腳下一軟,差點讓她跌坐在地。
這讓她忍不住的罵出了口:“禽獸。”
嘴角有些幹凅,聽舔了舔嘴角。
緩緩的走到圓桌前,倒了一杯水。
水壺下,放著一張疊放好的紙張。
她一手拿著茶水,送到嘴邊,熱水。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確定是熱水,她知道一定是尉遲寒的傑作。
展開折疊的紙張……
“噗……”剛喝進口中的水,就這麼的被她噴了出去。
——月兒,我想起煙波湖府邸那邊還有事情未處理好,等我回來,與你解釋昨晚的事情。尉遲寒留——
“七爺這是害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