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發什麼情。”鬼宿懊惱的猛地推開青離,狼狽的逃了出去。
走過月星染時,耳邊是女人調侃的聲調:“大男人,害什麼羞啊!”
“鬼醫,求放過吧!”青離舔著嘴角,做了拜托拜托的手勢:“他臉皮薄,你再繼續調侃,他下次就不讓我親了。”
“就你臉皮厚。”
“也不厚,就是比他厚了那麼一點點。”
若是他也不厚,他們之間,豈不是歇菜。
看著他的樣子,月星染忍不住的噗嗤笑出聲:“你還上癮了啊!”
“鬼醫對七爺的吻不上癮嗎?”
月星染涼涼的看向他,竟然還敢調侃起她跟尉遲寒了。
而後,她不鹹不淡的笑:“看來某人是不想進入那更深一步嘮!”
“唉喲,我錯了我錯了。”青離立刻迎上去:“鬼醫,求放過。”
“哈哈哈,青離,我以後終於知道,拿什麼來使喚你了。”
青離卻是沒臉沒皮的湊近,說了這麼一句:“隻要能讓我吃到‘肉’啥使喚不使喚的,為鬼醫肝腦塗地。”
“噗……”
-
尉遲翼睜開眼睛,就聽到耳邊清脆的笑聲。
他看向來人,張了張嘴:“小月兒?”
聲音有些嘶啞。
青離跟月星染看向床榻上的人。
青離說:“九爺,你終於醒了,要喝水嗎?”
“去倒一杯溫水。”月星染說。
青離點頭。
月星染在床沿邊坐下,拿出他的手,為他把脈。
“張開嘴,讓我看看你的舌頭?”
尉遲翼看著她,眸光有些紅,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了舌頭。
月星染又伸手,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
“有些事情,心中早已知曉,又何苦為難了自己。”月星染將他的手,放進被褥裏。
為他掖了掖被角。
尉遲翼現在這樣,是心裏憂疾,導致的暫時昏睡。
這種情況,若是不處理好,很容易就變得憂疾成病,到時候就難以康複了。
-
青離端著水過來,月星染接過他手中的水。
尉遲翼要坐起來,被月星染伸手按著:“躺著,別動。”
尉遲翼再一次的躺下。
眸光有些呆呆的看著她。
月星染拿起勺子,一點一點的將水,送到他的嘴邊。
她語重心長的說:“九爺,還記得我們初次遇到的情形嗎?”
尉遲翼輕嗯了一聲。
“我跟你說過,我之所以上了你的馬車,就是因為你的眉宇之間,跟七爺有著相似的地方。”
尉遲翼說:“你說過,你是為了報答我七哥的救命之恩,才攔下了我的馬車。”
月星染再一次的將水,送到他的嘴邊,再把杯子放在一旁。
拿起一旁的巾帕,擦拭了一下他的嘴角。
“七爺在亂葬崗救了我,若是沒有他贈與的靈液,就不會有我上了你的馬車,再到他後來的毒發,再到我們之間的糾葛,一切一切。”
她停頓了一下,才繼續的說:“九爺,我更相信,這一切,皆都是命中注定的。”
尉遲翼聽著她的話,抿著唇。
放下手中的巾帕,再一次的為他,掖了掖被角:“九爺,我與你七哥在一起了,便是你的長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