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他看著她說:“以後你要記著,殿下沒讓你跟我說的事情,便不許說出來。”

“可是……”

白翎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沒有什麼可是,她是殿下,你更要謹記自己的身份。”

“屬下明白了。”

“去吧,安排下去,準備膳食。”他看月星染那個樣子,早膳一定沒有用。

“是。”

禦衛剛走了幾步,發現岸邊,有人在打鬥,她凝眉:“尊主,你看岸上。”

白翎順著禦衛手指的方向,朝岸上看去。

岸上,一身白衣的男人,正在跟幾個家仆在打鬥。

似是察覺到了這邊的眸光,他奮力的朝水中跳去。

禦衛立即問:“尊主?”

“準備救人。”若他看的沒錯,那個人,應該是找月星染的。

-

月星染放下手中的小方盒,合著衣服,躺在了床榻上。

司白站在一旁,直挺挺的。

月星染說:“你就去那邊躺一下吧!”

想到司白的尷尬,她解釋著說:“我們此去的是女尊國,所以白翎才跟我們說,要習慣。”

司白恍然,耳尖有些微微發紅,點頭:“是。”

月星染扯過一旁的被褥,蓋在身上,漫不經心的問道:“司白,我好像沒有問過,你有沒有家人?”

“有。”司白坐在小床上,依舊直挺著腰板。

手中,依舊緊握著長劍。

“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吧!”月星染閉上眼睛,聲音很輕很輕的說。

司白楞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否決她的話,點頭。

察覺到他的點頭,月星染看不到,這才開口:“好。”

月星染躺在床榻上,盡量的放空了自己腦子裏,所有對尉遲寒的不舍。

盡可能的讓自己,完完全全的將司白的話,全部聽進去。

不得不說,司白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拿現代的話來說,好聽的都能讓耳朵懷孕。

司白從開始他的家人說起,再一一的介紹。

月星染聽到也認真,隻是總是會下意識的將他口中的家人,與尉遲寒作比較。

等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好笑的出聲:“嗬。”

情人眼裏出西施,大抵就是這個意思吧!

“主子笑什麼,可是屬下說的不對?”司白站起身,有些困惑不解的問。

月星染睜開眼睛,側過臉,看了他一眼,輕搖頭:“我隻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與你無關。”

“嗯。”司白輕嗯一聲,問:“那屬下還要繼續嗎?”

“繼續吧!”月星染深呼了一口氣後,說:“司白,你的聲音這麼好聽,以後每天晚上,你就給我講故事吧!”

“……好。”

知道他的不情願,但是月星染並沒打算揭穿。

-

“叩叩叩——”

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緊接著是禦衛的聲音:“殿下,尊主救了一人,這船上,怕是隻有你會醫術了。”

咯吱一聲。

“怎麼回事?”房門打開。

禦衛說:“尊主說那人溺水的危險,屬下與殿下邊走邊說。”

“嗯。”月星染對司白說:“把我包袱裏的腰帶帶上。”

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