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是這樣認為。”

“小玲,貴客來了,怎的還將貴客阻擋在外?”聶淩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小玲聽到聶淩的聲音,脊背僵硬,她僵硬的轉過身,一副我錯了的委屈表情:“二爺。”

聶淩沒有理會她,上前,對著月星染微微俯身:“月夫人,裏麵請。”

“二爺,小玲很可愛。”

“……”聶淩莞爾:“人傻話多。”

月星染在這四個字裏,似是聽出了些微妙的意思。

不揭穿,不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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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府很大,假山流水,花園,在月光的照耀下,一樣景致迷人。

走過了一個又一個長廊,聶淩解釋著說:“因為令兄身體不好,所以他喜歡在後院休養。”

“無礙,聶府景致如此美好,我便當遊園了。”

聶淩看了她一眼,笑著恭維:“能得到夫人如此讚美,真是聶府的福分。”

聶淩這話不假,畢竟天下誰人不知,皇宮裏的禦花園,才是這天下最美的地方。

現如今這禦花園的主人,說他的府邸很美,可不就是聶府的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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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公子,冒昧的問一句,這府裏,隻有你們兄弟二人嗎?”

倒不是覺得,他父母該出來迎接,而是走在這偌大的府邸,她從一開始的驚豔,到最後,越發的覺得這府邸,太多餘冷情了。

聶淩眼裏閃過一抹傷痛,他說:“不敢有所隱瞞,家父與家母早在很多年,便雙雙離世了。”

“……”月星染歉意的說:“抱歉。”

“月夫人並不知曉,何來的歉意。”走過一處荷花塘,聶淩指著前麵的小院:“那就是我兄長休息的地方了。”

月星染停下腳步,眸光掃過:“這地方很是別致,的確適合養病。”

“大哥時常也是這樣說,隻是我覺得,住在這裏,太過於冷情了。”

聶淩這話,月星染並沒有繼續的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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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荷花池上搭建的小橋,聶淩走上前,敲了敲門:“哥,我帶著月夫人來了。”

“咳咳……”房間裏,傳出兩聲咳嗽的聲音,而後是沙啞的如刀鋸的聲音傳出:“快親貴客進來。

聶淩推開了房門,站在門口,對著月星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月夫人請。”

“嗯。”月星染走進去,迎麵撲來的是濃鬱的藥味。

興許是知曉她的到來,房間裏打掃過。

房間裏的藥味,也淡去了不少。

這藥味對他們來說淡去了不少,但對懂得醫術的月星染來說,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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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床榻上,躺著一個人,房間裏有些暗,站在房間的門口,看不清那人長得什麼模樣。

“二弟,這位便是你說的月夫人嗎?”聶大公子問。

聶淩看了一眼,眼底的意思,月星染看明白了,微微頷首。

她走上前,笑著說:“大公子,我就是月夫人,是二爺請過來給你治病的。”

當月星染走近,聶大公子看清楚了她的驚世容貌,大為震驚。

他唰的看向聶淩,聲音有些急促:“二弟,這人會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