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我也信了你,可你呢?”尉遲寒憤怒的朝她嘶吼著。
手中的托盤,也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碰——
“七爺……”月星染快速朝他走去。
尉遲寒傷痛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出了禦書房,他是直接飛著出皇宮的。
月星染看著他飛走的背影,衝著他大聲的吼道:“尉遲寒,你就仗著我不會飛,你這個混蛋。”
尉遲寒聽著她的話,嗤笑了一聲,快速消失在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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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門口,司白看著落淚的月星染,上前:“主子,屬下可以帶你去找他。”
“不必了。”月星染轉過身,看向已經跟著走出來的尊上,笑笑。
她的笑,比哭還難看。
尊上說:“我去跟七爺解釋解釋。”
“周叔,他的性子,你該了解,這個時候,你若是跟他解釋,他越是什麼都聽不進去。”月星染深呼吸了一聲:“讓他一個人冷靜冷靜吧,他會想明白的。”
想明白在軒轅墓的時候,她曾跟他說過,無論去哪裏,都會帶上他。
尊上看著月星染的樣子,很想安撫幾聲,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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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跟尉遲寒,自禦書房一幕後,開始了冷戰。
她不去找他。
他也沒有來找她。
倒是這期間,小白來了兩次,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月星染笑笑,也沒有追問。
小白在一旁,著急的直撓牆。
司白見狀,在心裏笑了一聲。
冷戰的第五天。
禦書房。
喜鵲進來稟報:“陛下,明天就是小年夜了,蕭美人已經將後宮的一切,都打點好了。”
之前因為過年一事要交給誰去處理,月星染說,交給陸岩。
可是陸岩生病了,這是就自然而然的拖了下來。
隻是讓月星染沒有想到的事,這事蕭令羽不聲不響的給攬了過去。
甚至還自掏腰包,將後宮的一切事宜,打點的井然有序。
聽聞喜鵲的話,月星染問:“蕭美人打點了什麼,你不妨與寡人說說。”
喜鵲麵上一樂,隻當是女帝,終於想起蕭美人的好了。
喜鵲喋喋不休的說著,任何一件瑣碎的小事,她都說的清清楚楚。
“明晚蕭美人還準備了一場家宴,屆時後宮的諸位,皆都會坐在一起,品嚐佳肴,欣賞歌舞。”
說到這裏,喜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女帝,戰戰兢兢的問:“陛下,你會參見晚宴嗎?”
月星染見她這樣子,淺笑一聲,瀲灩如花:“難道這場家宴,沒有寡人的份嗎?”
“有的,有的,自然有的,蕭美人就是想讓奴婢來問問陛下的意思。”
說著,說著說漏嘴,喜鵲一臉惶恐。
月星染淡淡看了她一眼,倒也知曉她的心思,沒有責怪:“話你已經傳到了,可以找蕭美人去領賞了。”
“陛下,蕭美人已經給過奴……”喜鵲心裏一樂,忘了自己還在女帝麵前。
頓時跪下,匍匐在地:“陛下恕罪。”
“喜鵲,蕭美人給了你什麼好處?”月星染坐在龍書案後,不鹹不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