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一直的注目下,尉遲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做什麼?”
“不想浪費時間。”尉遲寒炙熱的吻落下,不在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點著火。
“七爺……”
他的吻,在她的身上遊走,所到之處,都惹得她一陣顫酥。
水到渠成,最原始的動作,重複一次又一次。
直至身下的女人,累的再一次陷入沉睡之中,他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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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這一天一大早,月星染不是被喜鵲的喊聲喊醒的,而是被肚子咕咕叫,叫醒的。
她揉著肚子,睜開眼睛:“喜鵲,我餓。”
“啵!”一個重重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男人起身下榻:“看來昨天還是沒有讓陛下盡興。”
她說的是肚子餓。
他說的是身體餓。
兩種餓,意思卻是大不同的。
月星染聽著他的惡化,微愣,轉眸,對上他放著狼光的琉璃眸,渾身一個哆嗦,揉著肚子,苦著臉說:“我昨天就沒吃,今天你又打算不讓我吃了嗎?”
“月兒若是想吃,我隨時奉陪。”
月星染嗓音沙啞,欲哭無淚:“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尉遲寒,不帶你這麼玩的。”
他回答的輕描淡寫:“我看你玩的也很爽,不如再繼續。”
“你不是人。”
“嗯,我不是人。”化身為狼,隻為將你拆骨入腹。
月星染:“……”
“陛下,早朝時辰到了。”門外響起了喜鵲的聲音。
月星染迅速的伸手,推開身邊的男人:“我要去早朝了。”
看著她快速起身,一係列的動作,尉遲寒輕笑了一聲:“看來昨晚給你塗的藥挺有用的。”
“……”正準備穿褲子的月星染,經過他這麼一說,察覺到,某處的確有清涼的感覺。
應該就是他說的藥了。
尉遲寒盯著她微微彎著腰的樣子,笑:“月兒,你再保持這姿勢,我看你今早,也別早朝了。”
月星染立刻回過神來,快速穿好褲子,躲到了屏風後,大喊了一聲:“啊——”
尉遲寒看著她的樣子,爽朗大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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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朝廷變得有些緊張,特別是早朝時,很明顯的很感覺到,朝堂裏的暗潮湧動。
而這月星染身邊的黑衣人,走的也是越來越頻繁了。
對於這些黑衣人,尉遲寒沒有多問,月星染也沒有多說。
隻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皇宮裏的氣氛,是越來越緊張了。
每個人都兢兢業業,生怕做出丁點的錯事。
漫長的一天,悄然的過去了。
夜幕降臨,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靜悄悄的。
尉遲寒拉著月星染的手,朝禦書房走去,一邊說:“等會用過了晚膳,我們下盤棋。”
“這東西許久未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生疏。”
“有我在,生疏了也沒有關係。”因為他會保她一直平安無事。
月星染點頭。
在步入膳廳時,她駐足,看向天空,道:“還有兩天,就是新年了。”
“月兒是要跟我許下新年願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