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司白的手中,拿了一粒藥丸讓喜鵲服下,他伸手,將她額前的發,撫到了耳後,說:“你會沒事的。”
“小白,謝謝你,對……。”喜鵲點點頭,說完這話,便昏迷了過去。
小白看著昏迷的喜鵲,心中一顫:“喜鵲?”
鬼觸說:“她昏迷了也好,這樣就不知道痛了。”
小白點點頭,他伸手脫去身上的外袍,穿在了喜鵲的身上。
他的心口,不斷的有鮮血溢出,可是他顧不了那麼多了。
太後娘娘氣勢淩然的看著尉遲寒,勾唇冷笑著:“這麼多年了,終於讓愛家逮到機會了。”
尉遲寒手握著長劍,雖然他不知道,眼前的老巫婆跟他父皇有什麼恩怨,但想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來人,將他們全部拿下。”太後娘娘大聲怒喝一聲,然後看著尉遲寒他們說:“今天哀家便讓你們有來無回。”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有沒有能耐,哀家很快便讓你見分曉的。”太後娘娘的手一招:“動手。”
她今天,不光光要拿下尉遲寒,還要拿下她整個北國的江山。
“全部往外麵退。”尉遲寒對著鬼畜他們下令:“等會隻要逮到了機會,立刻逃走,你們可明白?”
尉遲寒這是在告訴他們,等會若是有機會,立刻逃走,去長信宮,帶著月星染離開。
多年來的主仆關係,鬼畜、小白明白他的意思,應聲:“是。”
小白身負重傷,又要背著昏迷不醒的喜鵲,步伐緩慢。
鬼畜則是守在他們身邊,保護著他們後退。
來一個殺一個。
來一雙,則是殺一雙。
“今天一定要拿下他們。”太後娘娘看著他們不斷的朝外走去,心中著急,也跟著往外走。
圍上來的禁衛軍越來越多了,而此時尉遲寒跟鬼畜,帶著受傷的兩個人,也漸漸的退出了慈寧宮。
慈寧宮前,他們三個人奮力而戰。
每一刀下去,那都是絕對的殺招。
尉遲寒的武功太過於厲害,幾乎是每一劍下去,都必然有人葬身其劍下。
他的武功與森冷,讓那些禁衛軍,漸漸的心生了懼意。
太後娘娘站在慈寧宮大門口的台階上,將那些人的軟弱,全部看的清清楚楚,她心中氣憤,卻又不得發泄。
隻得暫時隱忍,望著人群中的禁衛軍,大聲的說:“此人乃是北國的王,誰能能捉住他,封侯。”
隻要抓住一個人,就會少了很多年的拚搏。
這樣有著有誘惑力的承諾,讓禁衛軍中,原本產生懼意的人,心中激動不已。
頓時每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斷的朝尉遲寒發起猛烈的攻擊。
見到這個情形,小白一邊攙扶著已經昏迷的喜鵲,一邊大聲的朝鬼畜吼道:“別管我們,去保護爺的安危。”
鬼畜也知道他該去保護尉遲寒,可是他一旦走了,小白跟喜鵲就危險了。
小白看出了他的顧慮,他說:“鬼畜,我們的性命是爺的,這個時候,你到底還在猶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