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麵對一個如此癡情人的請求,我無法拒絕。”
若是一開始能夠救人,他想方設法,也會救人的。
隻是……
天意早已決定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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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站在那裏,抿著唇,好半天,她才說:“周叔,對不起,我剛才不該對你發火的。”
“我明白你的心情。”尊上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撫著說:“丫頭,你現在也是雙身子的人,照顧好自己,別再讓他人為你擔憂。”
“周叔,蕭蕭他……”
她真的無能為力了。
尊上明白,點頭:“若是可以,就讓他安安心心走完這人生最後一程吧!”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著,月星染的眼角有淚溢出,她嘶啞著聲音:“周叔,我是不是錯了。”
一開始的時候,就不該去招惹蕭令羽這樣的人。
尊上搖頭:“一切都是天注定的,丫頭,不要自責,讓他安然離去,才能將他的人生,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月星染明白尊上的意思,從懷裏拿出一個紅色的瓷瓶,遞給了他,她說:“周叔,我明天就要回北國了,這邊的事情,就勞煩你留下來處理。”
“七爺他……”
“他同意了。”月星染繞過尊上,朝外走去。
她離開前,不敢去看床榻上已經醒過來的蕭令羽,因為她怕自己會讓他不安心。
尊上轉身,看向床榻上的人,走過去:“丫頭救不了你,很自責,但是她願意讓你圓這個夢。”
“月兒。”深情的呼喚,來自心底深處。
蕭令羽想到了第一次在南朝皇宮見到的月星染。
再到再一次的見到,他的心,便深深的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蕭令羽張了張嘴,他眼角有淚留下,嘴角咧開:“月兒,來世……再見了。”
有一種愛,無論經曆過什麼,跋山涉水,最終兩個人總是會相遇到一起。
有一種愛,一輩子求而不得,得而不舍,直至生命的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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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裏。
月星染昂頭看著天空中璀璨的星星,風吹過,亂了她的發。
淚濕了她絕色的臉頰,冰冷如雨。
司白走過來,輕聲的問:“主子,宮裏來人了,七爺問你何時回去?”
月星染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說:“告訴來人,今夜不回去了。”
轉身,朝內院走去。
司白:“是。”
她馬上就要離開了,她想再守著蕭令羽。
想到離開,想到尉遲寒。
月星染猛然的又調轉過身體,她提起裙擺,朝外跑去,一邊說:“現在就回去。”
“主子,你慢些跑,等等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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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禦書房。
月星染不顧門口人的阻攔,直接衝進了禦書房,直接朝著龍書案後的男人跑去。
“月兒?”
尉遲寒見到她回來很開心,隻是兩個字剛說出口,女人坐在了他的腿上,捧著他的臉,吻上了他的唇。
“唔……”這是有史以來,尉遲寒第一次遭到了月星染的強吻。
而站在下方的鬼畜見狀,連忙朝外走去,順便還關上了門。
轉身見到回來的司白,鬼畜問:“你跟姑娘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