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訝異的望著他,指著自己:“你說讓我幫你?”
“是的,月兒,你可願意幫我?”尉遲寒握著她,深情款款的問。
月星染轉悠著盈盈水眸裏,黑亮黑亮的眼珠子。
看著他眼裏誠懇,還是誠懇的深情,她有些摸不清,他這是要做什麼。
她抽出手,問:“你想要做什麼?直接說可好?”
他這個樣子,她有些摸不清,很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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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寒了解她,比了解自己還多。
猜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尉遲寒也沒有隱瞞。
就將鬼畜在尊上那裏聽到的話,跟她如實的說了。
聽完尉遲寒的話,月星染剛才被感動的情緒,漸漸的變涼。
她衝著他,嗬嗬的輕笑了兩聲:“嗬嗬。”
尉遲寒皺眉:“月兒,你怎麼了?”
這樣的笑,讓他有些摸不清是什麼意思。
月星染也沒有藏著掖著,望著他的眼睛裏,帶著溫怒:“鬼畜身為你的暗衛,怎麼會在我們吵架的時候,跟著我走呢?”
這些舉動,肯定是很早很早之前,就受到了某個人的指示。
尉遲寒沒想到她在意的竟然是這個。
沒給他解釋的機會,月星染繼續的說:“也就是說,之前尉遲翼來找我,發生過什麼,說過什麼,你都是知道的。”
“既然你都是知道的,為什麼在桃林的時候,還要跟我爭吵?”
越說,月星染的心裏,越是不好過。
冷聲質問:“怪不得你之前隻是生氣,而沒有對我的質問,原來發生過什麼,你都清楚。”
月星染說這些話,都是篤定的。
之前生氣,是看到了尉遲翼抱著她。
之後沒有質問,是因為有眼睛有耳朵證實過她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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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對她的懷疑,月星染憤怒的站起身來,俯視著他:“七爺,你其實從內心深處,還是不願意相信我的,對嗎?”
眼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了,站在馬車邊的喜鵲硬著頭皮上前,勸著說:“大小姐,你身子不好,不能生氣。”
月星染:“……”
月星染也察覺到了自己即將要失控的情緒,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尉遲寒站起身,眸光定定的看著她:“月兒,我從沒有不相信你。”
“隻是我是一個男人,看到你跟九弟抱在一起,心中難免會心生醋意。”
“所以我會生氣,我會跟你爭吵,但這一切,真的隻是我對你的更多在乎。”
“我不想再繼續的跟你討論這個話題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多說,已經是無益了。”月星染打斷了他繼續再說下去的事實。
轉過頭,看向馬車方向。
那邊小白,還有司白,喜鵲,他們都露出了擔憂的聲色。
月星染想到之前在藥房,尊上跟她說的話。
她收回眸光,再看向尉遲寒,說:“我答應你,幫你做些事情,充足自己的時間。”
她也不想再讓自己這樣下去了。
無休止的爭吵,隻會讓他們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淡。
說到底,她不想辜負他的深情。
也不想讓自己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