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駕著馬匹,來到帳篷前,翻身下馬,大步朝帳篷裏走去。
掀開布簾,大聲的笑道:“今天這天,真不是一般的熱。”
熱的他衣襟都汗濕了。
帳篷內,在圓桌前,坐著三個人,聽到男人的話,應著說:“應該是要下雨了。”
“極有可能。”男人走到桌前,徑自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像是牛喝水般。
圓桌前,女人嬌嗔的斥責道:“你這樣,也不怕嚇到了客人。”
“我這樣子,十九兄弟又不是第一次見,他有何好怕的。”男人不以為然的反駁著。
放下手中的茶杯,在圓桌前坐下。
被稱為十九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衣的錦服,腰間的黑色腰帶上,繡著好看的花紋。
一件很普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硬生生的穿出了絕色。
“兄長這性子豪放,我隻會喜歡,怎會被嚇到。”
男人聽著十九的話,哈哈大笑,望著自家妻子,炫耀的說:“你聽到十九說的話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女人像是有些不耐煩男人的話,擺放著碗筷:“吃飯了,吃飯了。”
一直坐在十九身邊,穿著粉色衣裙的女人,抬手結果女人手中的碗筷,擺放在十九跟自己麵前。
女人說:“爺,用膳了。”
十九瞥了一眼女人,頷首:“嗯。”
對麵的男人,對自家妻子說:“你看到沒有,十九的女人才像個女人。”
“你這還沒有喝酒,怎的就開始說胡話了。”胡大嫂冷冷的瞪了一眼胡大哥。
胡大哥哈哈的笑著:“弟妹是不會介意的。”
被稱為弟妹的女人,嘴角挽起,輕輕搖頭:“我知道胡大哥是在開玩笑。”
“哈哈哈。”胡大哥端起酒水,應聲:“是的,我就是在胡說,我也是在羨慕。”
然後收回眸光,看向黑衣男人十九:“來,我敬你一杯。”
“胡大哥請。”十九抬起頭,直視著胡大哥,仰頭飲盡杯中酒。
桌上是大塊的羊肉,還有牛肉。
一旁是最烈的烈酒。
兩個男人,第一杯,我一杯的喝著。
時而說笑時,還會帶上被晾在一旁的自家女人。
兩個女人,也隨著他們,不多說,一心為他們撕肉,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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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胡大哥已經喝得早已不知東西了。
但嘴裏還在說著:“十九弟,你放心,你現如今既然到了這裏,我一定會罩著你的。”
胡大嫂對著有些醉意的十九說:“他喝醉了,你們的房間,就在隔壁,你們是自己過去,還是等會,我帶你們過去?”
十九開口:“胡大哥喝醉了,需要胡大嫂幫著,我們自己去隔壁去休息就好。”
胡大嫂見他這樣說了,也不在客氣,點頭:“那好,熱水,我早已讓人放在了爐子上,你們過去,應該已經熱了。”
“多謝胡大嫂。”十九抱著拳,感謝後,便領著身邊的女人,去了隔壁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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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帳篷內。
帳篷裏,擺放著一張床,兩床薄薄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