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信你一開始就不會來找你了,而且你覺得就憑你一個女人能掀起什麼風浪麼?”
臧卿柳緩緩說道,言語之間充滿的竟是些不屑,男人就是這樣哪怕你再優秀,隻要你是個女人,便認為你是做不成什麼大事的!
過了片刻小船靠了過來,眾侍衛一掀開簾子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兩個吐蕃人手腳各關節處都釘了一根箭,此時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臧卿柳正坐在椅子上優哉遊哉的喝著茶,尋月正給呢呢和必修擦臉。
領頭的侍衛看見主子平淡悠閑臉色嚇得立即跪在地上瑟瑟發動說道:“七爺,屬下失職未查清楚身份就讓他們登船表演,險些造成大禍,好在主子沒有受傷,請主子責罰!”
臧卿柳淡漠的吹了一口茶:“哦?你的意思是我無事即可?我請的貴客是否受傷就無關緊要了是麼?”
“屬下不敢,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知錯!”那侍衛聽見臧卿柳的語氣將低著的頭埋得更低了,慌忙解釋道。
臧卿柳見茶盞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侍衛心裏咯噔一聲,以為臧卿柳要開口責罰。卻隻聽見他說:“起來吧!我現在隻想知道這地上的兩人是由誰引薦了來表演的,爾後這個船是如何飄到湖心的?現在這兩個的同夥是誰?內應又是誰?”
一字一句問得侍衛直冒冷汗,雖沒有提到要責罰他,卻比責罰他更加讓他難受,隻能顫巍巍的回到:“同夥已經被屬下拿下了.內應。。內應還不知道是誰!”
“咵!”一聲,臧卿柳一掃將桌子上的茶盞掀翻,厲聲說道:“到了現在你竟然不知道內應是誰,還敢來我這裏領罰?”
“屬下這就前去!”說完就要作勢爬出去,“不急!”侍衛一聽半爬的姿勢僵在那裏。隻聽見臧卿柳又緩緩的說道:“將這兩個人給我關起來,我要。。親自審問。”臧卿柳的聲音仍是那副美麗無害的表情,卻讓在場的侍衛心裏都抖了三抖,‘親自審問’這兩人正是好大的福氣啊~~眾人心裏這樣想著,一一的退了出去。
尋月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就知道了,這兩人肯定是免不了一頓折磨了.果真是變態,這兩人不過是逼得讓其暴露了不會武功的短板而已.。
船靠了岸之後,尋月也再無停留的心思,先行告退,到了下午,尋月本事想回杜莊與吳叔吳嬸細心,臧卿柳卻又差了絳綠請尋月前去,呢呢和必修留在客棧裏休息。
去的路上,尋月猜測這個時候請自己前去該不會是請她看審犯人吧?果不其然,絳綠領她去的正是臧卿柳在湘鎮的府邸。
尋月去的時候,臧卿柳正侍弄著一株看花,絳綠想要開口提醒一下,卻被尋月攔住。臧卿柳已經不用提醒緩緩的轉過身來,淡淡說道:“我看你的氣質覺得你一定會喜歡這蘭花,所以邀你過來看看!”
尋月走過去看了看,那株蘭。是株墨蘭,雖是尋常的品種,但是看著那蘭的花徑和葉的分布就知道不普通。淡淡說道:“我不是很喜歡蘭花,雖珍貴高雅,卻費神。若照顧不好便不開花,或枯死。我還是喜歡梅花多一點,不管是長在深山還是後院,隻要給它養分和泥土,它都會拚盡全力活著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