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尋月和以往的她是完全不一樣的,此時的她眉目流轉之間充滿了柔情,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鮮活貨的人,而以前的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副精心描摹的工筆畫。
“吃藥之前我還想做一件事!”冷風說著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白色的鍛帕,然後一口將指尖咬破,尋月驚呼一聲想要阻止,就見他快速的用流血的手指在鍛帕上寫著什麼,一看尋月便已經了然了,便沒有在說些什麼,任由著他去了。
不一會冷風就寫好了,然後在右下角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尋月,尋月將鍛帕接過來,看了眼內容,也不禁的動容了。
裏麵寫的一點一滴是他們簡單的認識的打開心扉,然後還寫明了若是冷風有幸活著,將來要取司南尋月為妻,而署名屬的是‘蕭雲揚’的名字,尋月知道那是他的真實的名字。
這樣一來他若是醒了她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爾後又有這樣的一副誓書,那麼就算他真的將她忘了,看見了這誓書也會明白的。
不過這誓書說是用來‘備忘’的,卻更像是某種寓意,明白白的就是在問‘司南尋月,若我有幸活著,你願意嫁給我麼?”
尋月將誓書拿在手裏久久沒有動作,冷風也沒有再催促她,而是就這樣等著,等著她自己想個清楚明白。
最終尋月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簽上了司南尋月的名字,是的是重生之後她自己給自己取得名字——司南尋月,不是閔敏,不是玄月,不是棲棲,不是子棲,就是她自己——司南尋月。
寫好之後尋月將鍛帕遞給冷風,冷風拿在手裏,手竟然有了一些顫抖,簡直都不敢相信,他朝思暮想了十幾年的人今天竟然答應要和他成親了,他差點就開心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不過奈何身體不方便而已。
尋月笑了笑,覺得此刻的他們真的有些像小孩子,快了的這樣簡單。
“好了,吃解藥吧!”尋月將解藥遞給冷風,冷風搖了搖頭,又沒有打算要吃。
尋月挑眉:“你還想要幹什麼?”
冷風邪魅的壞笑一聲,說道:“我想要你喂我吃!”
於是尋月將藥丸用食指捏著送近他的嘴邊,他還是搖了搖頭,邪魅的看著尋月,那意思就是我可不是指的這樣喂我。
尋月無奈,真是拿他沒辦法,將藥丸塞到自己的嘴裏,然後附身上千,貼近冷風棱角分明的唇瓣。
兩唇輾轉之間尋月隻是用著舌尖一探就將藥丸塞進了冷風的喉嚨之間,藥進了肚子裏,冷風卻沒有立即放開她,而是用著僅存的意念,拚命的吻著尋月,眷戀的舍不得離開。
尋月就這樣任由他吻著,冷風的動作逐漸變得輕柔,變得緩慢,直到最後一點完全不在動作,原本捧住尋月臉的手也緩緩的沉了下來。
尋月點了冷風的睡穴,冷風的傷並不是吃了藥就可以完全痊愈的,還需要好好療傷。尋月將冷風扶起來然後將他擺成打坐的姿勢坐好,揭開他的上衣,尋月催動內力,雙掌推在他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