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福和張萬長不知飲酒暢聊了多久,才依依不舍的帶著幾分醉意走出了千珍樓。美酒佳人常常令人沉迷,但淺嚐輒止是為最佳。而千珍樓走了一波貴客還會再來一波,永遠充斥著紙醉金迷的幽香。
出了千珍樓後,張萬長說道:\"這第一絕百花酒已經品嚐,那第二絕乃是可婉約可豪放的劍舞。劍舞所在之地離這不遠,我帶李兄去瞧瞧。\"
李洛福懷揣著新奇跟著張萬長走了不一會,便來到一個闊大的樓館,門上的匾額裏麵赫然勾勒出\"劍舞館\"三個蒼勁的字。
想要進入館中觀賞劍舞,一個人就必須要花上幾千銀兩才允許入內。張萬長不吝嗇也不愁花錢,兩人總共花去接近上萬銀兩才進入劍舞館。從這可以窺探一番那劍舞的幾分不凡。
兩人走入館中,入眼是熱鬧的人群,他們都聚攏在一個偌大平整光潔的一米多高的石台周圍,都相互緊挨著貼靠在石台周圍。
李洛福和張萬長擠進人群中,站在一個恰到的地方,能將偌大的石台盡收眼底。
偌大的石台上還沒有劍舞者在劍舞。良久,人群忽然興奮喧鬧起來,他們臉上的神情激動又亢奮著。然後,一道靚麗清冷的身影飛過人群落在偌大的石台上。
李洛福看向石台上的那道倩影,一雙眼眸冰冷無神,似乎已沒有了靈魂,隻有妖嬈窈窕的肉體。這女子身上隻穿著一件淡薄的衣裙,將婀娜多姿的體態展露無遺。她滿頭的秀發出奇的雪白,與她的肌膚是同樣的顏色,純淨沒有瑕疵。她俏臉端莊,卻被無邊的冷漠籠罩。她雙手各自緊握著一把玲瓏精致的長劍,寸寸劍芒散發著凜冽的氣息。
但周圍許多看客的臉上帶著欲念橫生的神情,目光直勾勾的盯在劍舞者最珍重的地方,充斥著垂涎欲滴的渴望。有的看客等不及了紛紛催促,讓石台上女子趕緊劍舞。
石台上女子,一雙冰冷無神的眼眸掃視眾人一眼,但看到一位中年男子的霎那,她寒酷的神情竟陡然波動,旋即又恢複原初,宛如極寒之地的風雪。
李洛福看向身邊的張萬長,頗為驚訝的發現,此時張萬長臉上的神態並沒有一絲猥瑣之意,反是格外的肅穆,眉頭微微皺起。李洛福心中驚疑泛起,不知張萬長到底怎麼了。
石台上的女子開始劍舞起來,玉手中的長劍頓時富有靈性的舞動起來。一道道劍芒不斷閃爍,演繹出一副波光粼粼的畫麵。她妖嬈的嬌軀隨著玉手中劍器的曼妙舞動,也更加婀娜多姿,輕盈柔美。她嫵媚的體態與手中婉轉的劍器心有靈犀的融為一體,渾然天成。她一雙清冷的眼眸,在劍舞時木然卻又傳神。她如此的冰冷又如此的美麗,宛如天山上的雪蓮。她的冷酷漠然被她寄托在雙手中的劍器,每一次刺收回旋,所綻放的凜冽劍意無不能冷透人心。
然而,她飄飛舞動的時候,淡薄的衣裙遮掩不住玲瓏的身體,總時時春光乍現,甚至有時她光潔唯美的下體被顯露無遺。大部分看客正因此而舍得花去不菲的銀兩,來劍舞館欣賞劍舞佳人最動人的美體。但亦有少數者不僅被她的美顏嬌體所吸引,更傾心於她卓爾不凡的絕妙劍技。
李洛福在心中驚歎石台上劍舞女子的精湛劍技。若沒有對劍技有著深入的領悟和磨練,所謂的舞隻會徒留表麵的浮豔,而無雅俗共賞的魅力。
李洛福漸漸沉浸劍舞之中,被劍舞女子的冷豔卓絕所傾服。在劍舞館中的劍舞女子,她們的身份自然十分低賤,憑借更多出賣自身的美貌和肉體而讓劍舞館暴斂錢財,也同時維係自身的生存。但李洛福卻感覺石台上劍舞的女子是何等的高貴芳華。漸漸沉迷,李洛福忽然神情恍惚,以為劍舞女子是同樣冷豔絕倫的顧真月。